而且看看这些人的衣服……他们是玄音宗的人?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玄音宗的人救了,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焰煊被人放上了马车,靠在正中央的位置,先前那个下车为他查看病情的少年,取出一枚药丸,放在焰煊嘴边。
而焰煊却看着那少年的面庞,愣住了。
“怎么了,吃啊,这是抑制毒素的。”少年疑惑地望着他。
“阿绵,你瞧瞧,就连农夫都会被你的美貌惊呆呢。”身旁的男人调笑道。
“你闭嘴!”少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接着打开焰煊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说,“咽下去,才能好起来。”
焰煊费力地将那枚药丸咽了下去,接下来,他的视线便从未离开过少年。
阿绵,他叫阿绵……
那之后,他便跟随着这群玄音宗的弟子来到了附近的客栈,因为队内会疗伤的唯有少年一人,少年便将焰煊搬到了自己房内,让焰煊谁床上,自己打地铺。
焰煊看着少年,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让自己睡床上,奈何他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年看到他的眼神,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便说:“你现在是病人,自然需要好生调养。”
“对了,我叫柳生绵,你呢?”
柳生绵看着焰煊,眨了眨眼,很快想起他现在不能说话,微笑着说:“罢了,待到你恢复元气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那笑容真好看,多年后的焰煊回想起柳生绵的笑容,依然无比怀恋,因为只有在自己假装成别人的那段时间内,柳生绵才会对他露出笑容。
……
自焰煊的魂魄离开柳生绵的身体以后,柳生绵就变得十分虚弱。那一夜柳生绵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拔出焰鳞剑准备刺杀焰煊,只可惜,到最后还是没能下手。
焰煊煊能够明白柳生绵为何会变得如此虚弱,任谁被别人操控了身体三年,都会如此。于是焰煊便去找了一些补药,亲自煎药之后端到柳生绵床边,想给他喂药。
然而柳生绵一看到他便没什么好脸色,嫌弃地撇过了脸。焰煊见状,并不生气,他在床边坐下,好声好气地同柳生绵说:“听话,不喝药怎么能好起来。”
“我不喝你的药,”柳生绵冷冷地说,“你的东西,我恶心。”
这些天也不知道被柳生绵骂过多少次了,焰煊早已习惯了,便说:“阿绵,不要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