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抒狐疑的打量了她几眼,在思考要不要叫客房经理先去自己房间清理一下。
不过还没决定好,梁博图那边又叫她过去和某个大佬聊天了。
梁今抒只好收起自己的这些心思,打起精神去社交。
今晚这个宴会结束后时间肯定不早了,反正酒店都包了,于是他们就决定会顺便在这住,也不用再千里迢迢的回南山别墅去。
……
把重要客人都送走了后,梁今抒觉得自己微醺了。
虽然她一直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喝太多,但就算和每个人碰个杯才喝一口,笼统下来她也喝了不少了。
梁博图看她也累了,就让一个服务员带她回房间。
到门口开了门梁今抒就让那女的走了,自己插好卡通电进去。
梁今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一边把脚下的高跟鞋踹掉,顺便把身上的首饰也给解下来随手一扔,等她进了卧室,她身上除了一条摇摇欲坠的礼裙就无它物了。
床就在前方一倒就能躺上的地方时,她又忽然想起来今晚好像好久没和孟清慈联系了。
又回头去找手包,翻出手机后她随手拨了孟清慈的电话,赤着脚再次直奔大床而去。
躺在床上,梁今抒感觉自己幻听了。
她为什么会听到孟清慈的手机铃声?
是她的彩铃
不对啊,她记得她好像没有设置彩铃才对。
梁今抒的酒意有瞬间的清醒,不过下一秒又被更汹涌而来的醉意袭击。
她把手机捂在掌心,半眯着迷离的眼睛往铃声来源看去。
“唔?我是在做梦么?”
不然她怎么会看见孟清慈穿着红色的和服式浴袍,双腿交叉而立,靠在厕所门框上,正抱着手在看着她。
在前面的那一条又长又细的腿从浴袍的叉口露出大半,白嫩细长,在暖黄的灯光下让人心跳加速。
“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么?”这个孟清慈的声音宛如魔音入耳,将她环形缠绕其中。
梁今抒头更晕了:“清慈……我今天成年礼……”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孟清慈柔声说道,一步步走进床边。
梁今抒早已挣扎着起来靠坐在床头,看着她步步逼近。
酒店的灯设计有点神奇,一般床顶上不会有灯,而是设在床头和正对着床的电视机上面。
梁今抒没开床头灯,只开电视机上的一个,加上卧室面积过大,整个卧室色调就有些复古橙意不是很清晰,但这也更添了几分qg调。
孟清慈如一只优雅的猫,一步一逶迤。
和服腰封,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