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长见状,欲言又止。
孟清慈似乎知道她的顾虑:“今晚的消费我买单吧,当是庆祝我们的缘分。”
舍长心里一喜,但面上又表现出为难的样子来:“啊?这些都不便宜,再说了我们早就说好的了……”
梁今抒插了句嘴:“没事啊,主要还是我另外加了酒,应该的。”
舍长见状,也不推辞了。
……
等气氛火热大家都跟着气氛组蹦得起劲的时候,没人发现,梁今抒早已把孟清慈拉到厕所隔间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被压在墙上,孟清慈脸隔着梁今抒的掌心贴在墙上,感受到她在自己身后厮磨,还在自己颈窝疯狂乱蹭乱亲。
“你不是给我发了定位和名字?”梁今抒头也不抬,身体强势的禁锢住孟清慈,絮乱的气息热腾腾的洒在孟清慈裸露的肌肤上。
“那,这里面这么大……嗯……你怎么……”
“很简单,拿点钱,找人一问,不就知道了。”甚至都不用自己找,效率还快。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
凌晨三点,几人从迪厅里出来,说着要打滴滴,因为她们订的酒店离这边还是有点距离的,更别说其中有个舍友已经烂醉如泥了。
但是这个点滴滴也不好打,打了五分钟都没人接单。
梁今抒见状,还是打了个电话,不到一分钟,一直守在街角的一辆卡宴开了过来,西装革履的司机下来,恭恭敬敬的给她们开车门。
还有些清醒的两个舍友眼睛都瞪圆了。
“你们先回去吧,五个人坐不下,等送完你们,司机再回来接我们就好。”
两个舍友扶着一个醉倒的,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敢开口,只是乖乖上了车。
看着车开走,梁今抒把孟清慈抱进自己怀里,深夜的街头还是有几分寒气逼人。
“你那几个舍友好相处嘛?”梁今抒轻声问。
“挺好的,就普普通通的相处。”孟清慈回忆了这大半年来和舍友们的相处,回答道。
“有什么事就和我说知道不?”梁今抒抚着她的头发,嘱咐道。
“嗯呢,你个小屁孩,就知道担心人。”孟清慈话是这样说,嘴角却泛起甜腻的笑容。
“小屁孩?很好,今晚让你知道小屁孩能不能让你上天。”梁今抒耿直一笑。
孟清慈忽而觉得有些腿软站不住了。
……
原本她们是订了两间房,两人一间,但梁今抒来了,孟清慈也就不去那边和舍友一起睡了。好在房钱早就平分付好了,和孟清慈一个房的舍友也就不说什么。
第二天孟清慈就开始带着梁今抒把首都都玩了一遍。
这个城市有太多的历史,也有太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