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的这个勉强算是朋友的朋友,也是因为孔斯栖而拥有的。要不是他那个时候沈安瑜一有事就让她去,她可能也不会和沈安瑜走进。
殷娅姝嘴角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浅笑,淡淡道:“有事。”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手里的礼袋,轻咬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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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礼物似乎也没能取得人的开心,孔母只是笑了下,让人接过后便放在了一旁。
殷娅姝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一旁的孔斯栖倒是眉头微皱了下。
之后的日子开始忙碌,因为他们的婚礼订在了两个月后。
婚礼那天,孔斯栖喝的有些醉了。
一群人闹完,酒店套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殷娅姝看着自己身上洁白的婚纱,仍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过了会儿,她看着眼睛已经有些游离的孔斯栖,忍不住拍了拍他,“你先去洗个澡。”
她受不了和醉醺醺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味道太重了。
谁知道下一秒,她手腕一紧,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人便已经被翻到在床上。
一睁眼,孔斯栖一张放大的脸便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总是含笑的眼睛,此时变得幽深了些,可嘴角还是带着笑。
但是不知道怎么,她觉得有些不一样了。今天的婚纱是个深v,他温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胸口上,殷娅姝不自觉的心跳加快。
孔斯栖却没有别的动作,仍是那样深深的看着她,只不过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声音却还是含笑的,“老婆,你是想今晚发生点什么,还是等我清醒的时候?”
他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殷娅姝甚至怀疑他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有意识的还是已经开始再说胡话了。
殷娅姝嗓子有些发干,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同时,她又有些气愤。孔斯栖的意思,难道他们要做个各玩各的夫妻?
到底是不能失了最后的尊严,她笑了笑,或许没能笑出来,因为她见到了孔斯栖眼中明显的错愕。
殷娅姝听着自己轻描淡写道:“最好永远都不要。”
孔斯栖也只是愣了一下,便低头吻了过来。
铺天盖地的酒气包裹着她,让殷娅姝有些不舒服。可是嘴中的吻,那个味道却又不让人排斥。带着淡淡的酒香与舌尖的颤栗,她被吻得有些发懵了。
他到底什么意思?
殷娅姝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被他攥着的手腕越来越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斯栖终于有些气息不稳的抬起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的说:“还是等我清醒吧,怕控制不住,伤到你。”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殷娅姝茫然的看着酒店的天花板,身边仍被他身上的味道包裹。
他刚刚说什么。
——老婆,你是想今晚发生点什么,还是等我清醒的时候?
——还是等我清醒吧,怕控制不住,伤到你。
所以他不是想各玩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