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欣喜若狂,从颈后偏过他的侧脸,温柔的吻了上去,然后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沈是忍不住发抖,柳长泽便越吻越深,让他不能思考。
那物进了一半,柳长泽正想一鼓作气时……
却突然被推到了床边。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下子变成寒凉刺骨的空气。
沈是低着头,抓着锦被靠近他。
嘴里嗫嚅的说,“你知道……对不起,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柳长泽听的心里瓦凉瓦凉,但又能怎么样呢?他拿着锦被裹着沈是一同躺了回去。
沈是怕他难受,又伸手靠近他。
柳长泽却十指嵌入他,不让他动弹。
……
沈是因着这一晚的事情,自责了好多天,柳长泽却还是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变化。
沈是决定要逼自己一把,尽快克服,于是往学舍跑得更加勤快了。
柳长泽也体贴的给他留了空间,没有再厚颜无耻的粘着他。
直到几日后,徽州知县召集所有先生,互相分享“传道授业”经验,沈是自然也在其中。
众先生真知灼见,口若悬河,沈是听的有趣,忽而有一小厮往他手里送了一封信笺,约他后亭一叙。
沈是想着知县府内,因无大事,便去了一趟。
却见一女子抚琴,其声清绝,其意高雅,是个难得妙人。
沈是欣然而往,至日暮方归。
……
沈是推开府门,身上还萦绕着一阵秋水香。
他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些怪异,平日里他回来柳长泽都早已迎了上来,今日却觉得府内格外僻静。
难道子安斋出了什么事?
他又走两步,只见长廊上的灯因怕他夜盲症犯,依旧是格外明亮,但似乎换了个花式,原来的灯坏了么……
他心中隐有不安,想着等会要去找盛意问一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正走到卧房门口,刚要推门,便见门自己开了。
柳长泽自门中笑道,“等你好久了。”
沈是见他便安心了,解着外袍向里走去。
柳长泽替他收着衣物,闻着那阵秋水香沉了沉眸,走出门口喊了个小厮拿走。
沈是笑道,“你这爱干净的毛病倒是一点也没变……”
“给你用的东西,怎能有半点污浊。”柳长泽道。
沈是心里甜甜的,上前拉过他一同进屋,“先不弄这些,陪我吃些东西,那知县府请的人多,却连点小吃也没备上,把我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