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封哥”楠楠还是有些胆怯喊了一句,难道乾封哥知道了自己没去签到。
“收拾好,去书房”乾封留下看似简单的六个字走回书房。
楠楠马上在自己屋收拾好就去敲书房的门,知道肯定是教授又来了电话,电话里不一定怎么说的呢,但是不管教授怎么说楠楠都感觉自己是真的闯了祸,乾封哥必定又替自己收拾烂摊子,想到这儿楠楠就后怕的厉害。
得到允许后楠楠就站在乾封的书桌前一动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乾封的眼色,只感觉书房有点冷,虽然乾封哥的书房不大,但是却让自己感觉找不到一个安稳的落脚点。
乾封自从下午接了楠楠教授打来的第二个电话就没打算把心里的怒火降下去,楠楠早上没有去学校,中午也没有去,竟让教授等了他一上午的时间,而且教授感觉楠楠不重视机会不重视学业已经执意给她算缺勤还要考虑她东岸演出的资格,若不是自己好说歹说靠人情才得到最后一次机会,楠楠就真的没希望了。
乾封只记得昨天跟她说过学业的重要,她也写过报告,今天竟然接到两次教授的告状电话,乾封只感觉太阳穴跳了几下,把桌前的其余文件收好,拿出楠楠昨晚写的报告重重扔在桌子上。
楠楠被乾封拽来的报告吓得心里一颤,书房的沉重气氛更显得这摔文件声有些震耳。楠楠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这次自己恐怕躲不过乾封哥的一顿责打,乾封看她若知道怕还竟然还惹出这样一些事端当真是没把自己的话放心上,压着火问道“早上没有去学校?”
“是”楠楠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只剩小心回答。
“中午也没去?”
“是…”楠楠的声音明显又小了一圈。
“抬起头”乾封瞬间没了耐心命令道,楠楠抬起头也不敢看乾封,盯着桌子上的报告。
乾封点了下报告还是一样的口吻问道“你昨晚写的,记得吗,告诉我,这学不想上了是不是”乾封越是平静的口吻或许他就是越逼着自己不要即刻发火。
“不是的乾封哥!”楠楠慌着摇着头,楠楠听得出这是乾封哥很生气的表现。
乾封见楠楠还知道怕还知道慌就更加生气,直接命令道“你过来!”
听乾封提高了嗓音,楠楠只得小步走到乾封身旁,吓得不敢说一个字,乾封抬眼看着楠楠说道“你知道怕知道慌,但是你知道教授给我打两个电话跟我说你没去学校你要被取消东岸比赛的资格吗!”
乾封越说越生气,直接拽过楠楠扣在自己腿上就怒扇两个巴掌在楠楠屁股上,书房里两声闷响打在楠楠身上让楠楠在乾封腿上直接怕的抖了两下,乾封哥的巴掌不好挨,他生气的时候自己更是难逃一劫。
感受着身后炸开般的疼痛,楠楠不敢动一下,乾封一时间不想说什么就想先给个教训,撸了衬衫的袖子接着往楠楠身后盖巴掌,书房里持续传来乾封重重的巴掌声和几声楠楠实在忍不住痛的忍耐声。
楠楠趴在乾封腿上感受着乾封哥的怒气,只能攥着拳头一声不敢求饶,身子上只剩痛和痛,眼泪不自觉的啪嗒落在地板上。
“啪!”
“啊……”乾封最后盖的几巴掌很重,楠楠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记忆力乾封哥这样先盖自己几巴掌很少,可见这次自己是触怒了他。
乾封扇了二十巴掌直接拽起楠楠,楠楠一时没站稳扶了下桌子随后抬手马上抹去泪痕但是不敢去抹身后的痛处,埋着头还是小声抽泣着。
乾封伸手拿出抽屉里昨天刚拿出来过的米黄色戒尺,起身只剩下吩咐“扶桌子上,褪裤”
楠楠见乾封哥这才是真的要罚自己,站在自己身旁手里已经拿着戒尺,而且他攥紧戒尺的那双手青筋爆起,楠楠的眼泪被吓得又涌了出来,但是丝毫不敢磨叽直接褪裤规矩趴在桌子上,身体跟冰冷的书桌接触时,楠楠打了个寒颤。
见楠楠的眼泪和哭泣声乾封知道她怕,但是怕就是这样做事的吗,规矩昨晚刚强调,学业的事情一早刚说完,下午就被拽来告状的电话,乾封抡起戒尺丝毫不放水的就打在楠楠已经红了一遍的屁股上。
此时书房里不再是闷响的巴掌声而是换成了戒尺打在肉上的清脆声,每一声响都代表着楠楠承受的一次疼痛,痛的楠楠不敢去求饶就是哭的眼泪鼻涕都分不清,乾封一下戒尺下去楠楠的身后就直接清晰印下戒尺的轮廓,红色的戒尺痕层层的叠加着。
乾封罚人就是让你知道厉害就是让你知道敢做就敢去承担,没有什么放水和同情,而且打的过程中你敢求饶就翻倍,这点楠楠和千驰都感受过,楠楠自然哭的稍微大声也不敢说一句话。
“啪!”戒尺被抡了二十下,第二十下还是如第一下那样有力,楠楠被痛的没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此时楠楠身后已经布满大红色的戒尺痕迹。
乾封替她说道“二十下,规矩,你记不住的我说过,那就罚”
楠楠哭的哽咽但也连忙点头,随后强忍身后稍微动一下都疼的想哭的冲动说道“乾封哥,我没有守规矩按时去学校害您又接到教授的电话,楠楠领罚”
乾封看她还知道这二十下罚她什么,继续说道“我说过不喜你因为学业被告状,你不守时让教授再次找到我,差点取消你比赛的资格,是真的不想学了吗!”
“啪!”说完后乾封惩罚性的重重一戒尺抡过去,不论打在哪楠楠都吃痛“呜……”的哭了出来,屁股上早就没一处好地方,乾封打人有时候毫无章法,但是绝对把你照顾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