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想着又开始苦闷了,没有做饭的心思,就在路过的餐馆里打了个包回公寓。电梯门打开那一刻,门前的身影吓得她差点倒退了回去。
“夏至我打你电话,你没有接。”苏晓走向她,正好挡住了她前进的方向。
她移下目光看他胸前恤的印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来干什么?”
“我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我知道了。”她想越过他往前走,被他伸手拦住了去路。
“我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我什么都没说过都是他们胡说的。那不是真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没有看他的表情,只是往侧面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这让她感觉安全一点。
真好笑,他现在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他到底想干嘛?他自己非要耗着,却让她来承受责难。
她气呼呼地说:“问题就在于你什么都没有说!”
“我那我去和他们解释清楚,好么?”他脸上的神色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她猛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得一个趔趄。他是弱智吗?谣言满天散播的时候,他都干嘛去了?他现在跑出来解释什么?还嫌她背的锅不够黑,多描几笔吗?
“我求求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名字好吗?我和你很熟吗?我不希望你的生活里有我的影子,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要结婚了,我马上就要离开楠洲了。我不是你的白月光,照亮不了你的前程,我他妈就是一毒水母。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像一阵风从他身前刮过,迅速地打开屋门进了屋,没有再看他一眼。
背靠着屋门,她把外卖扔在了地上,一鼓作气地掏出手机把苏晓的电话号码、删除了,取关了他的微博,驴友群也默不作声地退出了。
完成后,她才滑坐落地上,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
她也是奇怪,她哭什么,她喜欢过他么?大概还是因为委屈吧她长这么大,就没被这样冤枉过。
这件事到此为止。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深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也好,她可以安心地结婚了。
原本说好了这个周末不回去了,她是跟王然说要去找暑期兼职的,但到了周六上午,她还是坐上了回康洲的轻轨。
她直接住在了王然屋里,夏健锋和何艳也没说什么,他们已将王然看作女婿了。平日即使她不在康洲,何艳煲了老火汤也会叫王然过去喝。
同居后的日子更单调了。
王然不喜欢逛街,认为那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他们就很少出去,偶然出一次门,不是去爬山就是去逛公园。其他时候就呆在屋里看电视、搞卫生、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