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玉嘴角不由得勾了勾,见此贤枢神色也柔和了下来:“心情不错?”
“如今都忙,咱们几个难得聚一次,我自然高兴。”林琅玉答道。
“哎!这话我和文哥儿说说也就罢了。”段子真打趣道,“你一个忠顺王妃说这话,可就是混扯!”
“胡说什么呢!”林琅玉笑着要伸手去打他,无奈隔着张桌子。
“他说得不错。”文曲星呷了一口清酒,“你自己说说,你十日里是不是至少五日在这府上?娘都懒得抱怨了。”
林琅玉也不反驳,而是朝着贤枢肩头一靠,冲着二人挑了挑眉,亲昵之意不言而喻。
文曲星和段子真齐齐翻了个白眼儿,接着移开了视线,贤枢朗笑着将林琅玉搂进怀里。
接着,四人开始喝酒听曲儿,丝竹声应着一旁的湖水听起来更加空灵。
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些醉了。
文曲星醉了便爱作文章,以酒为墨嘴里一边念叨,手在案上不停的写着,最终酒干无痕。
段子真松了袍子,端着酒盅嘲笑着文曲星作无用功。
贤枢端坐在案前,看不出来醉了几成。
而林琅玉则自顾自的去到小榻上躺着,看着案前坐得端正的贤枢笑。
笑着笑着他眼睛就跟着闭上了,梦中依旧是那个云雾缭绕、宫阙巍峨之地。
有人轻晃着他的肩:“醒了,时辰到了,快醒醒。”
林琅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文曲星头戴紫金冠、身着绛红云纹蟒袍的模样。
“你怎么……穿得这么花哨?”林琅玉问道。
不待文曲星回答,林琅玉只觉脚腕间被人猛得一拽!
他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
“卧槽!”林琅玉猛地坐起身。
他外袍已被褪去,只剩一件轻薄的白色寝衣,隐隐透着莹白的肌肤。眼前是秋香色的撒花罗帐,身旁躺的是已同床共枕一年的贤枢。
“怎么了?坐噩梦了?”贤枢坐起身,林琅玉搂在怀里,“头可疼?”
林琅玉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接着问道:“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