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你当至交所以才劝你一句,这小子可和姑娘不同。姑娘任你风流,至少跟着你得了百日恩还能有个名分。”
贤枢还想将一快软雪糖糕塞林林琅玉的嘴里,林琅玉摇了摇头,他只得作罢。
接着,他又道:“小子则不同。就是……就是跟着你十年、百年也得不到一个正经名分。人家又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若是你白日后弃了他,你让他如何自处?”
说罢,他怜爱的看向林琅玉,林琅玉则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的文曲星。
哪怕不看,他都能感受到贤枢眼中复杂的感情,这让他更加不敢于其对视。
林琅玉觉得浑身燥得慌,也不知是不是地龙烧得太热的缘故?
“贤枢兄言之有理。”文曲星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赞同道。
“不过……”只见他话锋一转,眉头一蹙,死死的盯着贤枢给林琅玉喂酒的那只手,“你俩这么喂东西喂了半晌了,可是琅玉的手方才伤到了?”
闻言,林琅玉脸更热了,他试图将自己的手从贤枢手里了抽出来,奈何贤枢就是不肯放。
不待林琅玉与贤枢反驳,段子真便嫌弃道:“他俩不向来如此吗?你还不习惯?”
文曲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估计是最近刺激有点大,看他俩这么亲密,别扭得慌。”
先是林琅玉和贤枢传了绯闻,闹得满城风雨的,今儿段子真又说他看上了个小子,现在,文曲星只觉得自己见俩男的稍微亲密些,便觉得有猫腻。
这实在令人头疼。
文曲星轻咳了一声,接着苦口婆心的劝道:“此事本就是你二人过度亲密引起的,至少在外头你俩注意一些。”
说罢,他又嫌弃道:“我也就见过两个姑娘成日家黏黏腻腻的说些闺房秘事,像你们俩这样两个大老爷们也黏黏腻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如今龙阳之风盛行,也怪不得人误会。”
段子真回到座位上,端起酒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时,林琅玉突然开口道:“话说,子真你不会是因为我和贤枢的缘故才突然对人家小子感兴趣了吧?”
段子真端酒盅的动作一顿,道:“这从何说起啊?”
“如果不然,你为何突然就对一男子感兴趣了?”
“感兴趣了就是感兴趣了,哪有那么多‘如果不然’?”段子真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听到这儿,三人猜到段子真多半是因林琅玉和贤枢的事,才这样闹着玩儿。
不过这可不是好玩儿的,玩儿过了落人口实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几人都了解段子真的性格,他决定的事儿,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得等他将这股劲儿耗过了就好了。
于是,贤枢提议道:“既然如此,哪日若是碰见了,你只给我们瞧瞧。我们也好帮你出出主意才是。”
“当真?”段子真两眼放光,随即又黯然了下去,“你们屋里连个丫头都没有,还不如我呢!我还指望你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