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不解的问道:“你就不想吗?明明你反应也不必我小……”
“住嘴!”林琅玉红着脸打断道,接着他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如今朝中上下忙的忙、慌的慌,你就想着这档子事儿?”
“好歹……好歹也得等到忙过了,咱们再从长计议……”林琅玉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也跟着越来越红。
闻言,贤枢一个翻身将林琅玉压在了身下。
“你做甚?!”林琅玉心里一惊,忙挣扎道。
“你此言当真?咱们……咱们等这镇子风波过去了,再……”
“你小声点而成吗?!”林琅玉红着脸气急败坏道,“非得让整个府上的人都听见不成?!”
贤枢将头埋在他劲窝儿里笑得欢:“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咱们这镇子忙完便‘从长计议’……”
“等等!”贤枢突然一脸严肃。
“怎么了?”林琅玉被他吓了一跳。
“这事儿我还没问过你母亲。”
“你问我母亲作甚?!”林琅玉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贤枢。
问他母亲作甚?问她可不可以与她儿子做些不可言语之事?!他母亲本来就对自己与贤枢的事儿不满,听了这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你想岔了。”贤枢解释道。
“我想什么了?”林琅玉撇嘴道,随后推了推贤枢,“你给我下来,压着我重。”
贤枢轻轻一翻身,将林琅玉搂在怀里。
随后他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的事儿虽说过了明路,但你母亲终究还是没有正儿八经的同意过。我俩既然……那好歹也要问问你母亲是否同意才是。”
“虽说咱们不能像你妹妹与匡家那小子一样拜堂成亲,但其他的我还是不想委屈你。”贤枢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沙哑。
林琅玉听在心里熨帖得紧:“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决定给你最好的……”
林琅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地方,这几日他总是在做这同一个梦。
满殿云雾缭绕,一锦衣男子坐在案前披着公文,他就搂着男子的腰,枕在他膝上打着瞌睡。
见他这样子男子低头嗔怪道:“越发不像样了,这才化形几日?便连修行都顾不得了?”
他打着哈欠笑道:“我又不做什么,能化个人形陪着您不就好了?”
“没出息!”男人伸手在他额间点了点。
“我要什么出息……”他如是回答,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