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在家里打扫,正弯着腰擦桌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缠绵缱绻的气息将他完完全全包裹,他笑着眨眨眼:“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粘人?”
以前只有他黏霍经时的份,霍经时能给他一个眼神就不错了。
霍经时将头埋在他脖子里,拿开夏行星手里的抹布随手丢到一旁:“待会我擦。”
夏行星两手空空,但也没有顺势回抱他,微微侧头睨身后的人:“那我要做什么?”
霍经时凤眼沉沉地望着他。
背后就是墙,霍经时禁锢他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在他的手腕上,用力地撅紧。
他的手心干燥温热,两人肌肤相触那一处生出一圈层层叠叠的烫,沿着血液和经脉流到夏行星的心里、头皮、脸颊,他怀疑甚至连自己的发丝都是烫的。
最近总是这样,两个人只要一待在一块儿就总忍不住擦枪走火。
夏行星喘着气,嗔道:“我以前是为什么觉得你冷淡?”
霍经时眉骨一抬,下身贴得他更紧:“我冷不冷淡,你不知道吗?”
午后,夏行星在阳台料理蟹爪兰和铁茉莉,手中的水壶忽然被接过,身后覆上片滚烫的气息和坚实的躯干。
霍经时搂着他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窝上,握着他的手敷衍浇花。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热有力,缓缓在夏行星纤瘦的细腰上抚摸摩挲,稍许粗粝的指缝蹭过柔软细腻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霍经时一会儿亲亲他带着笑意的眉眼,羽黑睫毛被含湿,一会儿啜一口他白中泛粉的耳垂,一路吻上他白皙的颈脖,不够似的,又啃一口。
夏行星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充满诱惑。
“唔……”
两个人气息不稳,花壶晃荡,清冽晶莹的水注泄流得断断续续,花有一搭没一搭地浇,枝叶窸窸窣窣地颤。
“哐当!”水壶不知从谁的手上掉落在地,水淌了一地,已经没人有心思去管。
夏行星被猛地压在玻璃门上深吻,霍经时火热有力地唇舌霸道强势地探进他的口腔里扫荡,舔舐。
仿佛要将自己沉积得太久无处可泄的满腔爱意统统灌进对方的嘴里。
那种陌生的电流和刺激让夏行星更加忍不住往霍经时怀里拱。
“呜……”
夏行星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泪眼朦胧,两腿发颤,声音都是抖的,笑着埋怨:“喂……”
“我的花都被你浇坏了。”
霍经时漆黑深沉的眼紧紧锁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给他一点一点渡气,哑音徐徐:“想把你也浇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