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后来呢?&rdo;
&ldo;他骂我是个娼ji。&rdo;
久木觉得就像在挨骂一样,不由自主地抽回了手。
过去,这种大红的内衣一般是ji女们穿的,卖笑的女人为了勾引和挑逗男人,常常穿着这种颜色的内衣招摇过市。
从这点上来说,这衣服的确不雅,但是把妻子说成是&ldo;娼妇&rdo;也未免太过分了。
可是,她丈夫的心情也不难理解。长时间回避丈夫的妻子,却为了别的男人特意定做了红色的内衣,作丈夫的当然会怒火万丈了。
&ldo;后来呢?&rdo;久木又害怕又想听。&ldo;你被他打了?&rdo;
&ldo;他不会打我,非要把衣服撕碎不可。&rdo;
&ldo;真的?&rdo;
&ldo;我死活不让。于是,他突然把我的双手捆了起来。&rdo;
凛子摇着头,不愿再说下去了。
&ldo;我实在说不出口。&rdo;
&ldo;都告诉我。&rdo;
久木请求道。凛子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说:&ldo;他把我一下子剥得精光……&rdo;
&ldo;要和你做爱?&rdo;
&ldo;他才不呢,他怎么会和娼ji做爱呢?他把我凉在那儿。&rdo;
久木屏住了呼吸,听凛子往下说。
&ldo;他拿来了照相机,说就得这样惩治y荡的女人。&rdo;
&ldo;他给你照了相?&rdo;
凛子点点头,久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不堪人目的春画,这个情景实在太奇特太凄惨了。因嫉妒而疯狂的男人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满腔憎恨。
&ldo;我受不了啦。&rdo;凛子突然喊了起来。&ldo;我死也不回家了。&rdo;
凛子坚决地说道。泪水从紧闭着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即便发现了妻子的不忠,也不至于捆起妻子的双手,剥光她的衣服啊。
更有甚者,竟然用照相来羞辱她,不愧是冷酷的科学工作者特有的报复手段。
难怪凛子再也不登家门了。绝不能再让她回到那种男人的身边去了。
久木听着凛子的诉说,简直无法相信她的丈夫会这么残忍。他想像着凛子受到惩罚的样子,热血直往头上涌。
久木摸着丝绸内衣想,这件内衣同时使两个男人疯狂,一是因为憎恶,一是因为怜爱。
或许,绯红的颜色就是把男人们引人疯狂的世界的凶器。
久木受到了凛子丈夫的刺激,萌发了新的欲望,想要比她丈夫加倍地虐待她。
他慢慢抬起身,盯着身穿绊红内衣的凛子瞧了一会儿,便打开了她的衣襟。
凛子说出了一切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丈夫面前死命反抗的她,而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一点儿不愿意的样子。
久木在优越感的鼓励下,又解开了她的腰带。
刹那间,久木眼前仿佛闪过了赤裸的凛子被丈夫拍照的那一幕。从绯红的内衣中露出的雪白而优美的裸体,就曾经完全曝露在照相机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