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你放开,为什么你老是这样欺负我?”赫连峙听到她的哭喊,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看着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还有脸颊上刺眼的红肿,赫连峙起身拿起刚才放在床边的毛巾,放到热水里侵湿拧干后,为她轻柔的敷在脸庞上道:“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你就不会避开吗?”
岑雪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反驳道:“你的爱妃一进门,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就打人,我又不是先知,又不是武功高强的女侠,你要我怎么躲呀?”
看着她气嘟嘟的脸颊,还有那一张一开的红唇,他就觉得口渴,咽了咽口水,出奇般柔情的安慰着她:“你这一个耳光,却换来了孤亲手为你敷热毛巾,难道还不值得吗?”
老天呀!他这是在说什么话,岑雪推开他站起,一脸愤愤不平的朝他说道:“我不稀罕,谁稀罕谁去挨耳光去,总之我就是不稀罕,我巴不得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最好你听从你那爱妃的话,把我轰出去,我还谢天谢地呢!”
岑雪嗖的站起来,腰间的半块白玉翡翠在腰间晃了晃,直接进入了赫连峙眼帘,这半块白脂雕空的翡翠看着十分的眼熟,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恍然大悟——这不正是淳于谦一直都系在腰间的挂饰吗?为何会有一半在她的手里?
想起白冰萱的话,赫连峙的脸色骤然大变,愤怒的起身,一步步的走近她………
岑雪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他又发脾气了吗?但是刚才见他的样子一副能开得起玩笑似的,看来帝王之心不是她可以揣测得了的。
“说,你和淳于谦到底是什么关系?”
赫连峙走到向她,他眼神中骤然变换的眸光,让岑雪觉得大不妙,一步步后退的想要避开他,但身后不远处就已经被他逼到门前了,她根本就无路可退,又不能跑出去,怕连累了外面的几个丫头。
“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没有别的关系!”
回答间,岑雪已经被他逼到了他的身躯与雕花木门之间,他那浓郁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之上,让她整个人都感觉呗他包围了。
对于岑雪的回答,赫连峙似乎不太满意,冷眼漂了一下她腰间的白玉翡翠,伸手粗鲁的从她的腰带上将翡翠扯了下来,在她眼前摇晃着质问着:“没有别的关系?难道你以为孤是三岁的孩童吗?就这么轻易的被你愚弄,轻信了你的话?”
岑雪看着他手里的白玉翡翠,这不是淳于大哥送给她的礼物吗?这个男人也太心胸狭窄了,一枚翡翠就给人乱定罪名,可恶——!!!
扭过头不想面对这种暴君,他是恶魔禽兽,残忍嗜血,以喝女子的鲜血为兴趣,再继续面对他,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赫连峙看着她这傲慢的举动,伸手将她的下颚狠狠的钳制住,迫使她抬头面对自己,对上他的黑眸!
“女人,孤警告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经是孤的女人了,要是让孤发现你跟其他男人有不正常的关系,孤会随了你的愿,让你去跟那些尸兵作伴。当然,那个男人也同样得不到好下场,你可要长点记性!”
赫连峙那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下颚那阵阵的剧痛让岑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声音犹如是从地狱而来的魔鬼,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慌。
岑雪艰难的点点头,她可以去死,但是她不能连累到淳于大哥,只能暂时乖乖听他的话。
看着她顺从的点头,赫连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一得到解脱的岑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他的手劲很大,差点都要将她的下颚骨都捏碎了。
“这东西既然那小子给你了,你就留着吧,不过可要记好孤刚才的那番话!”将白玉翡翠还给她,依旧不忘再次提醒一句。
接过翡翠,岑雪不发一语,身子已经被他拉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