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坐起,感受着身上冰凉的冷汗,知道刚才是做梦。
下床,双脚落地,小腿还有些虚。
耗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梦到的怨婴。
“它不会是因为你插手,缠上你了吧?”耗子很担忧的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梦到怨婴估计是因为沾染上了因果。
不接触这些事,沾染到点没什么影响。
但我走了这条路,就注定还要和更多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
每次都沾染因果,积累得多了影响会很大。
奶奶告诉过我,每次事情落下都要做好事用阴德来驱除身上因果。
这次处理怨婴,钟大成给了我三万块,之前因为事情还没弄好,没忙得去处理。
刚才的梦,让我明白了因果的强大。
怨婴本来就不简单,这才拖延了两天,就开始出现在梦里。
同时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些不相干的事最好还是不要乱插手,沾上因果,想抽身退离就难了。
事不宜迟,我计划天亮后就去将钱给处理了。
了结因果,就不会梦到怨婴。
否则他时常来我梦里走一走,全身血淋淋,满是粘液,能看到器官的样子还是有些吓人。
天亮刚离开工地我就打电话回去,让老妈将奶奶将平日打钱的账户发来。
拿了钱,我到银行打了两万九进去。
一次性打这么多,是因为我想到了上次处理小金母亲那件事,还没了结因果。
耗子问我这些钱会到什么地方,我告诉他听奶奶说是一个救助站,能帮助不少上山区贫困的孩子上学,穿上好衣服。
三万块转眼就剩下一千,心里虽然很肉疼,但我也只能忍着,因为这是规矩。
算了算手头存款,我知道再接借几个活,大学第一年的学费生活费就有了,心头有些小兴奋,感觉这条路也没之前想的那么不堪,来钱轻松。
怨婴暂时告一段落,我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
晚上守工地,白天睡觉看书,外加带着耗子走九宫步。
转眼就是一个周。
中午,我正在睡觉就被电话吵醒。
打电话的是张哥,他问我有没有空,想今天去给局里给他老大看一看,顺道找朋友帮我将老头的肖像给画出来,还有就是领奖金。
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再等这一天,挂断电话后起床喊上耗子,打车直奔公安局。
路上遇到堵车,赶到时已是下午四点。
早就得到我电话的张哥在门口接我们。
“木火,待会儿说话可要控制住,坏的东西尽量少说,说点好的就行了。”
上楼时,张哥有些为难的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