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征已经被戴上手铐,和他的飞哥一起被押上了警车。
目前这走势顺利得让莫九觉得有些滑稽,“他就这么束手就擒了?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他自己要求见你,然后把自己送进监狱?”
陈司诺注视着那辆押送二蔡的警车,说:“蔡征挺厉害的,可惜愚忠,他适合动刀动枪,不适合动脑筋,那些反侦察手段估计是经过系统训练出来的。成也忠义败也忠义,也算是成全了他。”
事情办完,陈司诺给赵副检察长和他父母那边报了平安,最后一个打给张愔愔,可惜占线。
因为张愔愔这会儿正在接陈韵的电话,她来替陈司诺报平安的。张愔愔不想和陈司诺交流,但又担心他,所以只能隔着他找他妈交流。
陈司诺开车送乔诗音回家,乔诗音这会儿车座上睡着了。魏庚一早在家等着,见到人那一刻所有支柱顷刻溃堤,没想到乔诗音这会儿倒不哭,反倒笑着安慰他。
乔诗音是个很倔强又坚强的人,她害怕很多事情,她也愿意面对很多事情。
陈司诺下了楼,迎着清凉的晚风,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珍珠耳环。他在床脚下找到的,另外一只在张愔愔手里,他拿着手机又给她拨了个电话,这回不占线,可是她不接。
他回了公安局,配合莫九处理余下琐碎事项。
翌日清早,陈司诺去了律所,白鹭也回来上班了。他望一眼仍是大门紧闭的某间办公室,忽然觉得那次给她请假请得有点长。
电话不接,面也不见。
陈司诺回到自己办公室,给张愔愔她嫂子去了个电话。
於棠似乎在忙,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司诺?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找我?”
陈司诺说:“棠姐,愔愔她……”
“愔愔?你找她?她没在家了。”
“没在家……了?”
那边回应:“嗯,她昨晚离开的,去年你们律所不是配合司法部门做了个普法宣传活动么?那边紧缺人手,愔愔就连夜赶过去了。”
陈司诺可不相信这套说词,那边的人手紧缺得这么巧,他一解决完事情,她就跑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於棠还说:“愔愔走得可急了,生怕有人逮着她似的。”
陈司诺闻言无语半晌,闲话两句就结束通话了。
她先前的工作全交接给了他,所以她走得理直气壮,但他手头一堆事情等着处理,两个案子等着开庭,而且全集中在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