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一听没想把他怎么样,瞬间送了一大口气,又解释道:“我才没想哭,我刚才那是,就……太有感觉了,就有点激动。”
敖梧的喉节上下滚了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蹭地又蹿了上来,烧得他眼底有些发红。
杭十七以为危机解除了,毫无自觉地巴拉巴拉说着:“我也不是不喜欢你,但我到现在记忆都还没搞清楚,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我当了快二十年男人,你突然要我说弯就弯,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想清楚。刚刚那个样子,我也不是讨厌,就是你突然那样凶巴巴的,我有点害怕,你还黑着脸,亲的一点也不温柔……”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敖梧眼神气息都变了。
杭十七毫无察觉,自己嘟噜嘟噜说完就准备起来,刚起来又被敖梧从后面一拽,摔坐在床上,后背倚着敖梧胸口,被幽昙清冷的香气包裹住。
杭十七:!!!
“不是说好不罚我了吗?”
“不会吃了你,只收点利息。”敖梧一只手从背后环住杭十七的腰,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略微沙哑的声音好听到犯规。
“什么利……”杭十七问到一半,突然被拿住弱点,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这次我温柔一点,成么?”
后来……后来两人用手干了点和谐友爱互帮互助的事情。
敖梧又常年练武,手指有薄薄一层茧子,动作温柔又克制,简直把杭十七磨得发疯。杭十七因为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弄的太舒服了,没出息地咬着敖梧肩膀,呜呜呜哭了一回。
然后又被迫礼尚往来,呜呜呜地帮敖梧弄了一回。
等一切结束,杭十七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只废狗了。手疼,腿软,羞耻地想拆三座训练场平静一下。
当然这里没有三座训练场给他拆,他已经是只成熟的兽人了,只能自己学着平静。
晚些时候杭十七又扯着敖梧问:“那我参加调查的事情,你答应我了没。”
“你都在这里了,我总不能赶你回去。”敖梧温和地活像是一只吃饱了正在剔牙的大尾巴狼:“总归护你周全就是。”
苗晟此刻的心情就没有两人这么惬意了,在外面丢了面子还挨了揍,苗晟气得挠烂了好几张磨指甲的木板。
“大王,外面有个人求见你,说是有急事。”一名手下进来通报。
“急个屁,让他滚,老子谁都不见!”苗晟从房间摔出一个玉枕,碎片飞的庭院里到处都是。
手下犹豫了一下,想起那人说的话,又硬着头皮补了句:“他说他有办法对付敖梧,只要您小小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