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讨好,又有点做可怜的意思。
鹿昭靠在盛景郁的胸前,一双眼睛明晃晃的望着她:“那以后就不要离开我了,被弃养的金丝雀很可怜的。”
明明都接过一次吻了,盛景郁以为鹿昭刚刚说的话就算揭过去了。
可实际上并没有。
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缠满了铜臭欲望,盛景郁不喜欢这样的词。
她不会把任何人当自己手里的玩意儿,尤其是鹿昭,即使此刻她们的座位关系的确有几分上位者与下位者的意思。
轻缓抬手,盛景郁对鹿昭道:“不要把自己代入这种角色。”
鹿昭闻言歪了下脑袋,像是陷入了某种苦恼:“如果不是金丝雀的话,我为什么要向盛小姐献媚呢?盛小姐又为什么要把各种人脉资源介绍给我,却又不愿意了解我呢?”
说鹿昭醉了,可这人的逻辑却依旧在线。
她又倾身朝盛景郁靠近了几分,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贴近盛景郁的怀里。
“老师,你知不知刚刚的行为,你违背师道,我也没有恪守学生本分。”
“老师,我们在过去,是要被分开丢到不同的水里的。”
“如果我被丢到水里了,老师会来救我吗?”
鹿昭说了三句话,喊了盛景郁三声老师。
她认真的说着并不会发生的事情,却也清晰的将盛景郁跟她之间明面上的那层关系指了出来。
她是她的老师,她是她的学生。
她们之间本应该是言传身教,尊师重道的规矩克制,可还是就这样推拒迎来的厮混在了一起。
何止有辱斯文。
盛景郁迟迟没有动作,就这样任由鹿昭搂着她。
这不是鹿昭第一次问盛景郁会不会去救她了,无论是清醒还是半醉半醒,这人好像都在害怕这样一件事。
她太孤独了,整个世界只她一人茕茕孑立。
明明实在夏日里,车厢里的温度却很快就冷了下来,只有那一小团呼吸扑簌簌的灼在盛景郁的心口,同她相靠取暖。
她是太阳。
可太阳也需要跟人取暖。
“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机械女声落在鹿昭的左耳,盛景郁丝毫没有被她刚刚说的话恫吓到。
停靠着的影子落了下来,鹿昭被盛景郁托住了后背,轻轻的呼吸毫无征兆的被人堵在了唇瓣里,苦艾酒的味道比脑袋里的酒精更加浓烈。
。
覃尘的聚会散的晚,鹿昭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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