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分开她。
“轻点。”女孩娇气,话不对心,其实之前就被他磨得想要。
就听他急喘一声:“轻不了。”
同时,沉腰。
刚动了几下,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无法忽视的白嫩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女孩柔软的腰肢高高抛起,僵硬了有两三秒,落下时喻兰洲手护了一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他挺满意地低头,咬她,闹闹正是难受的时候,扭着腰把他一绞,喻兰洲的虹膜染上鲜明的欲望,将女孩桎梏在怀中,在这一方天地里,狠狠要了两回。
过了零点,将汗津津的小姑娘捞回来,抱好,擦干净,掀开被子罩住两人。
闹闹过了那个点就不困了,拉过他的左手抱在怀中,喻兰洲这才觉出点不对,逼问:“小宝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将闹闹笼罩起来,她凑近闻他肩窝,觉得其实他身上也有点她的味道。
那颗小脑瓜一下想到刚才令人脸红的胡闹,没吭声。
喻兰洲低头找到她的嘴唇啄了啄。
“跟你说我手术的事?”他能猜到。
“喻兰洲。”小姑娘的声音轻而脆,带着娇娇小闺女特有的撒娇,问他,“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认真想了想:“没了。”
“真没了?”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眼里有很浓的崇拜。
“你要是体力再好点我能让你知道更多。”男人笑着把话题说偏了。
调皮的彭小胖胖脸上烫呼呼的,手在被子里摸到男人小腹上,划着上头的麻将块,没接茬。
他在被子下捉住她的手,没摸到那枚求婚戒指,想想,她是在手术那天摘下来的。
“放哪儿了?”他问。
小姑娘翻了个身,抽屉里摸出来,递给他。他郑重地重新给戴上,摩挲片刻,商量着:“尽快结婚,好不好?”
再也不想把她送去彭家后独自一人回来,不想开门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不想隔着手机跟她道晚安。
“好不好?”他又问一遍。
怀中的小姑娘很认真:“没那么快的,我听说酒店都得提前一年才能订到好的,我还没选婚纱呢!我一定要减肥的!我要穿最小号婚纱!!!我们女孩子不能这么胖胖的结婚!!我的伴娘都比我瘦的话真是太可怕了!!!!”
她还想说,可她看见喻兰洲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