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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成绩是谁的，大家心里有数。看到高克有意避开尚武的名字，许多战士眼中露出不屑。

尚武倒是很坦然，平静地看着高克。

高克的表情已经很不自然。

两人表情上的交锋，其实还是从早上开始的。

出操归来，尚武看到战士宋学发再给高克整理内务，而高克的表情是一幅顺理成章的样子，于是尚武问高克：&ldo;你怎么刚当上排长就让战士给你整内务？&rdo;

&ldo;我就怕叠被，&rdo;高克发自内心地：&ldo;该改革改革了，战士们花费在叠被上的时间太多了。&rdo;

听他一说，尚武愣了：&ldo;你又要出啥风头？&rdo;

&ldo;不用叠被，&rdo;高克高声道：&ldo;把被放平，上面盖着毛毯，简单，美观，整齐，实用！&rdo;

尚武似被说服地看着他：&ldo;上级会同意吗？&rdo;

&ldo;改革总是从反常规开始，&rdo;高克显得信心十足：&ldo;先从咱们排试试，我去找连长！&rdo;

5

障碍场上，人影疾飞，尘土飘扬，喊声嘈杂。战士们冒着热汗，不时把一件件军装扔一块空地上。

战士宋学发跑近，脱下上衣。

跑开几步，宋学发转身望望衣物堆。他的脸上，有股难以琢磨的表情。

宋学发奇异的行为，又在延续。傍晚，室外篮球比赛热火朝天。哨声，叫声，掌声，连成一片。宋学发躺在床上看书，眼睛却在一个个床铺上巡视。

墙上，挂着战士们的挎包。床上，扔着战士们的衣物。宋学发的眼睛露出某种异光……

到了晚上，在连队俱乐部里宋学发已变成了教歌员，他正指挥大家学唱《当兵的历史》。

宋学发的文艺专长得以发挥，指挥得当，辅导有力，轻松自如。

&ldo;4432656535，55433251……&rdo;宋学发按曲引导：&ldo;唱！&rdo;

&ldo;生命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会后悔……&rdo;战士们唱的昂扬嘹亮，雄壮有力。

待齐唱结束，宋学发道：&ldo;今天就学到这儿，大家利用业余时间巩固巩固，下周合练！&rdo;

战士们散开队形，有的离去，有的等待收看电视。

米亮坐到尚武身旁，神神秘秘地耳语。

尚武脱口问:&ldo;真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