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锣打鼓的声音继续。
高堂是两个牌位,清泱的父亲母亲。两个人鞠躬。
夫妻对拜,礼成。
清泱被人牵着回到里间,坐在床边,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人。
半个时辰后,颀华挑开了红盖头。
两人眼睛对上。
清泱抿唇:“唔,倒是比我好看。”
颀华将人抱住:“清泱,清泱,清泱……”
清泱眯眼笑:“夫君。”
抱着她的手一紧。
“还是叫颀华顺口。”
“再叫一声。”
“颀华。”
脸上被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叫夫君。”
清泱眼底的笑更深:“颀华,颀华,颀华……”
颀华眯眼,堵住了那不听话的口,发狠的样子倒像要把人吃进肚里。
清泱将人推开,眯眼笑:“叫声娘子来听听。”那样子,像个娇俏的女登徒子。
“娘子。”那人竟然从了。
“再叫一声。”
颀华笑,捞着人上了床——“留着力气等会儿叫。”
第二日太阳升起了又落下了,第三日的太阳缓缓又来了,清泱终于忍着一身酸疼起来了,如果往后再这么没轻没重的折腾……清泱瞪了床上的人一眼,面上飞了红:“以后不许这样。”
“怎样?”声音还透着欢爱后的暗哑磁性。
“昨日那样。”
“昨日哪样?”
“……就那样。”折来折去,趴着躺着,各种羞人的姿势,折腾个没完。
“到底哪样?”那人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清泱恼了,索性丢下一句“不知道”就软着身体逃了。
本想躺一躺师爷椅吹吹风,晒晒太阳的,走到廊上,发现两张师爷椅不见了,小清潭旁边竟多出一丛葡萄藤,长势旺盛,主根遒劲,葡萄藤架下有了一座秋千,很大,两个人坐的。身后的人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耳边:“如何?”
清泱满意地点点头:“夏天就有葡萄吃了。”
一转眼两人就坐在了秋千上。颀华侧坐着,清泱躺着,头枕在男子腿上,抬眼望去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葡萄叶将阳光遮着,透不下一丝刺眼的光,不冷不热,藤下的温度倒像是刻意控制好的,舒适程度和师爷椅相比一点儿也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