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伤我的心。哼。”她说。
我道:“不过,你无意中向我道出了你的线人是谁了?”
“谁?”夕儿看着我问。
我道:“郝建!”
“为什么是郝建?”夕儿看着我问。
我笑看着她道:“你的mi药是抛媚眼,我想你的媚眼再诱惑人,对女人也无效吧?除非遇到性取向有问题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你的线人绝对是个男人!而既然这个男人是你的线人,那他就必须经常跟我近距离接触,所以除了郝建,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夕儿说:“才不是呢!郝建是我公司里的员工,我要是发展他作为我的线人,这事儿要传出去,我岂不是在公司自毁形象?”
我道:“不是郝建?”
夕儿摇头。
我道:“那会是谁?”
“自己发现去。反正不是郝建。”夕儿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道:“也是。如果郝建敢这么对我,我就一枪爆了他的头!”
其实我想说的是,郝建敢背叛我,我就用九阳白骨爪捏碎他那两颗“鸽子蛋”,免得他再去祸害那些无良女孩们!
“阳阳……我有点喘不过气儿来了……”夕儿面颊微红地看着我说。
我左右环顾,看着她道:“老婆!咱们家这空气也不稀薄啊?楼层数虽然有点高,但比珠穆朗玛峰的海拔要低得多呀?”
“讨厌鬼,”夕儿抬手打我一下说,“是你把我压的……”
我看着她坏笑道:“噢!原来是我的海拔太高了,把两座珠穆朗玛峰都压在下面了!哈哈。”
夕儿撅嘴嗔我说:“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我道:“不是都说,女人不怕压么?”
夕儿说:“谁说的?”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坏笑道。
趁她不注意,我低头在她胸上用力亲了一下。
我抬头看着她哈哈大笑道:“味道不错!比麦当劳店里的巨无霸要美味多了!”
夕儿难为情地蹙着两弯细眉。
我看着她,坏笑道:“女生被人非礼了,都是这种表情么?哈哈哈。”
林曦儿觉得她这一切的变化都是爱情带来的,也就是顾阳带来的。她分不清楚爱是顾阳,还是顾阳是爱,或许在她心里,这两者是一个同义词!
她发觉自己真地变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至少对她的心而言,就是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跟既往相比,变得内敛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平时从不爱看书的她,竟然可以一连几个小时捧着一本书不放。
昨天她一本短篇小说集里,看到了这样一个令人扼腕的爱情故事。
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在陌生的城市偶然邂逅了,并且很快地相爱了。分别的时候,男子说一定会来找她,娶她为妻。女子说一定会等他来,做他一辈子的女人。男子离开后,女子日日等待,夜夜思念。
最初几天的等待对女子而言,无异于就是一种心的煎熬,她真正体会到了那句话古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
半年过去了,男子依然还没有来。
可女子依然傻傻地等待,她始终相信那男子会来娶她为妻的,在等待的第三年,女子病了。
她病得很厉害,相思成疾。
很快她就离开了人世。
可那男子依然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