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点头道:“恐怕是这样的!”
“这个死耗子!本小姐非找只饿猫啃了他不可!骨头都不剩!”曦儿怒不可遏地说。
我点了一支烟用力吸了两口,喷出一口浓重的烟雾,看了曦儿一眼道:“问题是……除了邢敏和琴姐的视频,耗子还拍到了哪些人的视频?……”
我的潜台词其实就是想问清楚曦儿在耗子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的时段内,有没有进入过公司的女卫生间?
曦儿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怒视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上卫生间的事儿谁记得那么清楚呀?”
我道:“曦儿!你好好想想嘛!这事儿事关重大!要是、要是耗子那里有你的不雅视频照”
曦儿忽然伸出双手捂住脸,带着哭腔说:“完了完了!……我没脸见人了呀!……”
我盯着她,怔道:“你不是真地被耗子暗拍到了吧?……”
“你看过那照片……你告诉我,那死耗子都拍到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抬手摸鼻子,叹声道:“该有的都有了……”
曦儿紧看着我,伸手摇晃我,带着哭腔说:“都有什么嘛?都有什么嘛?……”
我抬手搔了搔前额,为难道:“你不是看过那些站嘛!站上有暗拍之类的,跟日本变态佬做的那些女生上卫生间是一样的!”
曦儿惨叫一声,扑倒在我胸前,一边捶打我,一边带着哭腔道:“完了完了!……我没脸见人了啊!……”
我低头盯着她,怔道:“你确定你在那个时段内去过卫生间?”
这事儿根本无法说清楚,因为根本不知道耗子去公司卫生间安装过几次微型摄像机,也许是一次,也许是两次三次,只是在他在最后一次取微型摄像机时被我们发现了而已。
也就是说,曦儿如果被耗子暗拍到了,也很正常!
曦儿又推开我,抓住我摇晃起来,带着哭腔道:“是什么嘛?是什么嘛?……人家是上过那种站,可我又没看过暗拍那些呀!……”
我有些心烦意乱,我盯着她道:“还能有什么?不都就是一些白花花的肉嘛!白花花的辟谷,白花花的大腿根儿,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性感裤衩,还有不雅的动作!你说还能有什么呢?”
曦儿又扑到我怀里,捶打我,尔后扬脸眼巴巴地看着我说:“阳阳,阳阳……要是我的不雅视频照被传上络了,要是我被成千上万的男人看光了,你还会爱我么?呜呜呜”
崩溃!
我心想你又不是被人强见了,我干吗不要你?即使你被人强见了,你也是无辜受害者!爱与跟贞操有关系,但存在许多形式上的区别!男人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子,更多的在于女人是不是洁身自好,被人强见不属于不洁身自好的范畴!
“会不会?会不会?……”曦儿摇晃着我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无语了。一个女生知道自己被人非礼了就是这种异常反应么?
见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看着她道:“我要不要你,跟这个没关系。”
她撅嘴看着我说:“喔!那还差不多!只要你要我,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崩溃!难道你那么漂亮的辟谷被成千上万的男人观摩了,你也不无所谓了?真地很崩溃!
我将手臂伸出车窗,弹了一下烟灰,避开这个话题道:“我怀疑耗子就是肖德龙的人!这次耗子不是一个人在跟我斗,很明显他背后有一个团伙,这样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她身在监狱,还能给我发那些恐吓讯息?还有,刚才在监狱里那个三个大块头很可能也是肖德龙在幕后指使的”
有些话我没说得太白了,因为我还不确定,显然肖德龙在警察局有他的关系络,正如夕儿所说的那样,警察局内部也复杂的!如果没人在幕后给那些警察和打手们撑腰,他们敢那么胡作非为么?!而且,我高度怀疑那个中队长王勃就是肖德龙的人!
“好你个肖德龙!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曦儿气得又拍了一下方向盘
我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控制住耗子!别让他手中的视频流出去!我想耗子肯定也在拘留室里,别让他离开警察局,尽快拿回那些视频种子!马上销毁!否则后患无穷!”
其实我担心的事,那些视频照已经流出去了,既然耗子是肖德龙的人,那么耗子被逮了,肖德龙自然会将那些视频拿到手,如果那些视频里的确拍到了曦儿的不雅照,他肯定会用这些不雅视频作为利器,胁迫曦儿达到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明白肖德龙到底想要曦儿什么?
曦儿说:“嗯!我马上给我姐打电话!这个死耗子!还有肖德龙那个王八蛋!从此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用力吸了两口烟,将烟头丢出车窗外,喷出一口浓重的烟雾,心中也万分恼怒,显然肖德龙已经彻底激起了我的仇恨,我不想跟他斗,自从上次在废弃厂区被他痛揍了一顿之后,我就决定离他远一点!
然而世事难料,在五光十色夜总会意外撞见了他,那次他出手之凶狠,让我内心无法平静!这次在拘留室如果真又是他在幕后指使我修理我,我跟他也没完!俗话说,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我一直相信古人的话!因为我觉得古人的话经过成百上千年的实践检验,事实证明那些话是对的!
但是还有一句古话却是,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
这天下午我没去公司,曦儿非要让我呆在家里休息,我在卧室里睡了一会儿,上午的折腾的确让我有点累了。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我躺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心事,乱七八糟地乱想一通后,我爬起床简单洗了一下,想去上查下关于暗拍与拘留的法律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