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道:“靠!什么话!没脸见我,怎么还有脸见你?”
“谢鹏要离开滨海城了。所以来见我一面。”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急声道:“离开滨海?他要去哪?”
“哥,你现在能出来么?我想当面给你讲,电话里讲不清楚。”邢敏在手机那我道:“行。我去接你吧!都这么晚了!恐怕都没有公交了!”
“不用了,哥。我看今晚我需要打出租车了。”邢敏说。
我道:“别说了。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过去接你!”
如果邢敏不欠肖德龙那二十万,她打出租车回来,我是不会说什么的,但她现在正缺钱,打出租车到爱“琴海的阳光”,也要十几二十块钱吧!
我有车,何必要邢敏花那个钱呢!晚上路况好,我一刻钟就能赶过去。
何况深夜搭出租车不见得就十分安全,坏人伪装成出租车司机专载单身女性抢劫强见的事儿,电视报纸上时有报道。
邢敏把具体位置告诉我之后,我叮嘱她道:“站在公交站牌下不要乱走!”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而且她还身在滨海城最乱的一条街道上。
在去车站西街的路上,我在想几个问题。
其一,谢鹏为什么偏偏要约邢敏在车站西街见面呢?
其二,这么晚了,谢鹏能放心邢敏独自回家?他怎么能在邢敏还没等到车的情况下,就自个儿先撤了呢?
尽管我反复叮嘱了邢敏,可还是出事了。
事情经过并不复杂,邢敏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地站在公交站牌下等我。
这时候走过来三个流里流气地社会青年,一看那头发那纹身,就知道是混迹在这一带的古惑仔。
那三个人走着螃蟹步朝邢敏走过去,为首的一个光头撞了一下邢敏,手机被撞在了地面上。
那伙人就以要跟邢敏协商赔偿手机为由,连推带扯地将邢敏弄到公交站旁边的一条巷道里。
那伙人给邢敏两个解决的方案:
第一个是赔手机,说那部手机值几万块,买不到这款手机,就赔偿现金!
第二个是陪人,说只要邢敏陪他们去酒吧里玩玩,这手机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邢敏两个解决方案都不答应,她说是那光头故意撞在她身上的,即使那部手机那么昂贵,也不应该由她来作出赔偿。她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街道那么宽,他为什么偏偏要撞她呢?
听邢敏这么一说,那帮人就火了。
他们开始推搡邢敏,在推搡的过程中,他们开始动手动脚,趁邢敏慌乱之际,开始动手动脚,不过被她用力打开了。
那光头穷凶极恶地盯着邢敏道:“小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越挣扎,哥几个越兴奋!”
其他俩小混混都“哈哈哈”地放肆大笑起来。
邢敏对那伙人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光头说:“我们没有欺负你呀!小妞!我们只是想带你出去玩儿!喝喝酒,跳跳舞。”
邢敏说:“我已经喝了很多酒了,有点头晕,再喝我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好,”光头盯着邢敏笑道,“人生能有几回醉嘛!”
光头的笑是淫笑,目光始终在邢敏身体的敏感部位间绕来绕去的。
邢敏说:“行!跟你们去也行!不过,你们得让我歇一会儿。我有点头晕。”
“不错嘛,妞,”光头盯着邢敏的嘴唇淫笑道,“很识时务。”
邢敏对光头说:“如果你够绅士的话,就应该去给女士买瓶‘酸梅汤’。喝了‘酸梅汤’我就跟你们走。”
光头道:“行!妞!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