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集团的新任董事长。郎青。
海青集团。
怎么会是他。
郎青长得不错,标准的青年才俊。可这其中真正比较要命的是,郎青的五官跟赵越有些微妙的相近。
虽然打眼看两人根本不同,那是因为赵越的气势。可单就外貌本身,郎青跟赵越真有些相似的地方。
大家落座,刘非左边赵越,右边陈庭庭,陈庭庭旁边坐着郎青。
对这种应酬性质的事刘非真心头疼,但大家聊得还算欢畅,出于礼貌刘非也不好就这么直接站起来离开。赵越手上拿了份打印出来的文件看,刘非不禁佩服,果然狡猾,自己怎么没想到拿点什么来掩护。陈庭庭倒是很热情的陪郎青胡聊。
陈庭庭瞅空儿趴刘非耳边:“非哥,郎青这颗大雷我可以又帮你顶了,欠我的人情回头还哦!”
“切!我帮你扛的那些雷呢?要不要告诉你老爸?”
“都是哥们都是哥们!说那些就见外了!”陈庭庭瞬间嬉皮笑脸。
刘非转头间,无意碰上另一束目光,郎青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我勒个去……刘非皱眉贴在赵越耳边压低声音:“越哥,我们开溜?……”
赵越看着刘非微微笑。
电话忽然响起,屏幕上面分明两个字赵越,刘非站起来满脸严肃:“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刘非前脚出门,后脚赵越和陈庭庭也站起来。
江白月笑眯眯的目送赵越出门。
赵越假装没看到。
三人一起去了赵越的房间。赵越的房间要大一些,也要豪华一些,一看就是邵君宏的重要客人。
刘非接到国内邮件提示,回自己屋里上网收邮件。
赵越叫了陈庭庭在窗边,拿了红酒和开瓶器:“那个郎青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
陈庭庭一时语塞,支支吾吾:“没什么……是越哥你被弄去兵营之后转来的学生,待了半年就转走了。”
“庭庭,郎青明显跟大非不对劲,这些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陈庭庭脸都要绿了:“越哥,我说了你别生大非的气啊……”
高二那年,还没来及给刘非过生日,赵越就被家里给塞到兵营里去了。而之前许多年,陪着刘非过生日的,不是刘非的母亲,而是赵越。
刘非的父亲离开了刘非跟他的母亲,为了一个夜店的鸭子。
从此以后,刘非彻底没有了家。
母亲把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寄托在事业上,几乎无暇顾及他,甚至刘非有时候觉得,他的母亲自从他父亲离开后,就在有意的躲着他。
刘非长得更像他的父亲。
他父亲做的事,惩罚都落在他的身上。
而一切,都开始于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从此,刘非每年都有一天很痛苦,就是他的生日。
高二那年刘非十六岁。
生日的那天,他自己去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