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迟晰不解,他能有什么事啊,大家都健健康康,身体上划破了小口子直接贴创可贴,没遇到什么大事。
傅亦又认真的重复了一句:“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什么事?”
这儿树木茂盛,粗壮的树干遮蔽了两个人的身影,迟晰觉得唇角一软,突如其来的负重让他背部感受到粗砺斑驳的树干。
傅亦的手轻柔的挡在他跟树干之间,他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偏头认真的模样,在他睁眼的时候惩罚一般的掐了一把他的腰,迟晰索性之间勾着他脖子,回应下去。
棠羽的声音越来越近,傅亦缓缓松开他的腰,大拇指抹掉他嘴角的水渍,弯了弯唇:“就这件事,上次抱你就想了。”
“上次?什么时候?”迟晰有些小紧张和害羞。
“我看到你还刻意洗脖子了。”
“嗯?”迟晰努力想啊想,突然一惊:“你是那个老人???”
难怪会有巧克力跟水和打火机呢。
傅亦圈着的指尖刮了刮他鼻尖:“好笨啊你。”
“他们过来了,我走了。”
迟晰拉着他胳膊,再次恋恋不舍亲了一下:“你唇上有糖,是甜的。”
傅亦轻笑:“注意手环的颜色,别笨笨的在圈里打转,我等着带你回家。”
“啊,什么手环颜色?”
棠羽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但是又不清晰:“师哥,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重的消毒水味道啊?”
“没事,我拿错你的包了。”
他们一群人重聚在一起的时候,发现背包全不在了,只剩下迟晰那个放了药品的包,然而并无卵用。
节目组已经开始让他们排除异己,在这里做个了断了。
但是误杀与被误杀的人都将得到淘汰,这几天的努力完全白费。
大家谨慎又小心。
各自看着对方,心怀鬼胎。
蓝松若说:“我是青色,你们有谁是青色啊,到现在这个时候了,大家也别藏着掖着,都说真话吧。”
段林举手:“我是。”
他是老一辈的艺术家,态度诚恳,没有二意,蓝松若跟他坐过去。
“既然段老师是青色,那就说明贺清疏不是我们这个队的。”
贺清疏难堪,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节目组没有说分成几组一组有几个人啊,我也是青色,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可以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