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说见父母啊。”
她掰着手指头:“一般别人怎么也要交往个一到两年再见面吧。”
“嗯。”
梁楷又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是我太心急了。”
“你属狗的吗,干嘛咬我!”
他毫不否认:“怕你跑了。”
唐梨语塞:“我就在这,能跑哪去。”
“那我还想再快一点。”
梁楷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使坏地吹气,“可以吗?”
唐梨已经全身僵硬,只觉得所有的知觉都聚焦在颈窝那一处,犹如火烧。
“什么意思?”
梁楷抬起头。
不知何时,他的眸底已经泛红,眼角微微上扬,有种说不出的欲。
明明刚才和他们父母挥别时还一脸正派,此时却像能够吃人。
他说:“我想,尝梨子。”
声音其实放的很轻。
但里头藏着喑哑,藏着低喘,藏着要命的性感。
像一把钩子把唐梨无声地往前拽,一下又一下,拖进深渊。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也干过挺多亲密的事情,只是始终没走到最后一步。
每每情到深处,他总是克制的很好,反倒是她有些意犹未尽不敢说出来。
如果真的要试试,好像,也是愿意的?
良久的沉默代替了回答,梁楷的吻已经覆了上来。
犹如初次亲吻那般,温柔缱绻,细细摩挲,连对待唇瓣都是小心翼翼。
仿佛真的怕她被吓跑一般。
唐梨被按倒在沙发上。
底下是柔软的坐垫,上面却是一片滚烫。
一吻停止,腰际的衣摆已经上滑,他眼底的血色也早已毫不掩饰。
“小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