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一场意外。”他舔着脸道,“属下已经在彻查中,一定严惩凶手!”
谢罗依不动声色地道:“那凶手我得见见,问问她为什么非至我于死地不可。”
“娘娘,那真的是场意外。她是想杀我们所有人,并不针对您一人。”他一脸无辜,不像在隐瞒什么。
“你现在好好养伤,这些事不值得你费精神。”澹台成德安抚她道,“我随他去看看,让真真来照看你。”
她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别胡闹了。”他板起脸来。
她哭丧着脸:“莫非你有事瞒我?”
双眸水汪汪,一滴泪吟在眼角摇摇欲坠,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一看就是装出来的,但澹台成德却不忍她失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玄衣公子。
玄衣公子诧异得眼珠子快落下来了,见他不为所动最后不得不跺跺脚,转身出去了。
“他怎么走了?”
“拿推椅去。”
不一会儿带轮子的推椅上铺着软垫被推到了她床边,真真随后进来扶她坐好,这才推着她出门。有人在一旁细心伺候,谢罗依也不觉得疼,只管享受着。
这时她才发现楼道幽深狭长,与原先塔楼二层敞亮的雅座过道完全不同。
她问澹台成德:“我们还在盈盈一水间吗?”
他点了点头。
她又问真真:“事发时你在哪?”
真真也不看她,淡淡地道:“今晚店里客人太多,我在招呼客人。”
她追问道:“这么大动静,其他客人都聋了?”
真真没有答话,为难地看着澹台成德。
“楼中隔音好啊,咱们这儿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他还没说话,玄衣公子已抢先答了。
谢罗依转头看向他,虚弱地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玄衣公子嘿嘿一笑:“在下白无眉。”
“原来你就是白无眉啊。”
白无眉不知道她这句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他自然而然地将眼光投向澹台成德。
“你看他干什么?”谢罗依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无眉,“我觉得我们好像见过?”
白无眉突然觉得身上多了好几把眼刀,他受惊得望着面前的几个人,脑中电光火石地回忆了一遍,艰难地吞了几口唾沫,梗着脖子道:“您记错了。”
说服
记没记错谢罗依并不是很有把握,但她看见白无眉滚动的喉结和鬓角的潮湿,心中了然一笑,也不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