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会小酒,她总摆脱不了适才的尴尬,澹台成德倒拿出自己混迹烟花地的风流样儿,舔着脸故作神秘道:“我跟你打个赌,皇帝过几天就会解了咱们的禁。”
“我不信。”她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自己正尴尬呢。
澹台成德不解:“为何不信?要不咱俩打个赌?”
“刚刚还说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你现在还拿得出什么东西能做赌注?”谢罗依来了兴致,挑眉看他。
“这倒是。”澹台成德颔首,“这样吧,你若赢了,我输你一个秘密。”
她眼睛发亮:“任何秘密?”
他肯定道:“任何秘密。”
两人以三日为期,结果可想而知,她输得极惨,不仅天真地钻进了他布下的赌局里,作为输家还得帮他做一件事。
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排深深地牙印。
这下,澹台成德也恼了,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一眨眼的功夫屋内家什帷幔乱飞,止境和小桃领着众人站在院外不敢靠近,王爷和王妃是不是被关出狂躁症了?
对答案
京都里的消息一向传得很快,解禁后的临川王府重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王爷寻花问柳,王妃就带着仆役随从上了大车,浩浩荡荡地往娘家赶。
谢府早就接到了消息,敞着大门迎接。
谢罗依在小桃的搀扶下下了车,因谢运在宫里头,便与冯氏和谢飞羽见了礼,便在前厅叙话喝茶。
那冯氏本来还在得意,送个荔枝过去做妾倒是一步妙棋,可没想到这笑话没看几天,临川王府突然就被解禁了,速度之快如同做了场梦,只得乖乖地来伺候这位临川王妃,虽强颜欢笑,但任谁都知道这笑里藏着把把尖刀。
站在她身旁的谢飞羽倒是沉静许多,嘴角微扬,一直就没换过姿势,弄得谢罗依好奇地指着自己的嘴角问她:“妹妹是见到姐姐太欢喜,抽住了?”
谢飞羽道:“妹妹是好奇姐姐越发肤白貌美了。”
自从两人在金雀花会上的暗中较劲,谢罗依对她连装模作样都懒得演了,听她这么说便抚着自己的脸颊道:“妹妹一定在想当日大婚上已经被毁的一张脸怎么说好就好了呢?”
谢飞羽笑道:“姐姐是临川王妃,能痊愈不足为奇。”
谢罗依点头道:“所以想要我的命也不容易啊。”
谢飞羽道:“姐姐误会了,我们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