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成德莫名其妙:“我哪里欺负你了?”
装,叫你再装!谢罗依虽囤了一肚子的气,却一脸的楚楚可怜:“荔枝拒绝你,所以你才想起我来了。”
澹台成德愣了愣,突然哈哈一笑,抱住她的双膝,微微仰着头:“吃醋了?”
谢罗依半咬着唇,默默地点点头,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小傻子。”她那副样子像个乖得不能再乖的小奶猫,让人忍不住想逗她,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忘了?我们还吵架呢,我理所应当的要去找妾氏喽。”
她不依,追问道:“若昨夜荔枝答应你了呢?”
澹台成德耸耸肩:“我当然笑纳喽,我又不是和尚。”
“你……”她气得语塞,抬脚就踢他。
一连被她踢了好几脚,澹台成德觉得自己再不反抗就要残了,一把捉住她乱动的脚,恶狠狠地道:“再不老实我就……”
“你就怎样?”她毫不示弱,装可怜装了这么久她早就憋坏了。不是说演戏吗,那干脆演得真些,就让皇帝认为她失宠于他好了。
“我就亲你了。”
迅雷不及掩耳,冰凉的唇虽是柔柔的却带着十足的霸气吻了上来。
我会对你好
她挣扎着挥动拳头捶他,他脚一踢将门砰了起来,手一挥劲风带灭了烛火,室内瞬间黑了下来,只有窗外影影绰绰的光洒进来。
箱盖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绫罗绸缎压在身下,两人像倒在棉软丝滑的海洋中。
黑暗让人心生恐惧,谢罗依紧紧地拉着他:“澹台成德?”
“你怎么总喜欢连名带姓的叫我。”沿着她的锁骨,他呼吸渐重,似有不满。
“那,那叫什么?”她躲着他的吻,娇软得使不出半点力气。
“叫声相公来听听。”他轻笑,暂时放过了她。
她别过头去,还没消气呢,凭什么要听他的。
只是下颚又被他捉住,被他的胡渣蹭了蹭,强迫性地道:“快点,叫声相公。”
“相公。”她乖乖地叫了,很无奈,毕竟打不过他嘛。
“还胡闹吗?”他趁火打劫。
她扁扁嘴:“知道了,三从四德,不做妒妇不做毒妇。”
澹台成德笑出了声,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我这个人很有分寸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