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清越从小父母双亡,被母后养在宫中,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母后自我之后就没有其他孩子了,便对她怜惜偏疼了许多,因此也灌输给我许多这样的思想,耳闻目染下,我也养成了母后的这些习惯。”
她点点头,不知不觉地带着酸味:“哦,青梅竹马的情义。”
他挑眉看着她,勾了勾唇角继续道:“母后薨逝后,父皇就将她嫁去了光明国,当时清越向我哭诉不想远嫁,我没有拦住,心里很愧疚。后来又得知她过得不如意,就更加自责了。”
她翻翻白眼,诡魅道:“有情有义外加心中愧疚,的确是一段感情的催化剂。”
他瞧她那样子有趣,也不阻拦,继续说道:“本来是没机会救清越出来的,可是光明国的老君王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离那最近的郢阳都督献过好几个美女过去,老君王一一笑纳,早就将清越抛之脑后了。估计他凭着那昏庸劲儿将清越暴揍一顿后,是死是活他都不一定知道。可经此事后,清越她脆弱了,我不想因为以前的事情刺激她,再说她毕竟是和亲郡主,怎么能私自逃回来,一般情况下,她的下场只能是客死他乡。我也是为保安全,才将她藏下的。”
听完他的解释,谢罗依甩开他的手就往门外走,边走边道:“我懂我懂,你们都爱怜香惜玉。”
澹台成德笑出了声,将她拉了回来:“我若说我只是将她当作妹妹,你是不是该问我有几个好妹妹了?”
谢罗依总算也笑了:“是啊。”
澹台成德嘲笑道:“那你们都爱怜香惜玉的你们,从何而来?你是遇见过几个你们了?”
谢罗依尴尬地陪笑脸:“无非就那几个,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他扣紧她道,“你最好老实点,若再有事瞒着我,就没今天这么轻松过关了。”
她眨眨眼:“你不也瞒着我?”
他道:“我是担心你妒忌,一不小心将她给咔嚓了。”
他努了:“你以为她是小白兔我是大灰狼吗?”
澹台成德嘿嘿一笑:“她是个性情乖张尖牙利嘴的兔子,不好惹,你啊,小心被咬。等以后形势好了,我会为她另觅夫婿,不会让她妨碍我们。”
“真的?”
“觊觎你夫君的多了去了,我可没闲钱养她们。”
“你的钱可多得很。”
“不不不,都是娘子管得好。”
两人不嫌腻歪地互相调戏了一番,谢罗依这才正经起来,思付道:“有一件事很奇怪,我从来不知我爹和裴相很要好,那晚是他俩一起办了这事,”
澹台成德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