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看着怀中人有些迷茫,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的气质无端吸引,再次相见更是欲!罢不能,现在他在自己身边他竟然产生了非凡的想法。
不过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某些方面。
这么想着,他就低头重新咬住了对方的耳朵,柔软的耳廓意料之外的细致,真是奇怪,他对一个长相奇异面庞清秀的男人产生了额外的杂念。
温若的皮肤很好,浅麦色的肌肤透着红晕,方才碰了一下便觉丝滑入宫内的上好的布匹。
这边温若被他犹如羽毛办轻柔的吻挠的酥!麻难耐,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像被电流击中全身,说不出的震颤。
天!他们在干么的?
温若欲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到了男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
拉美西斯是同性恋?
可是历史上并没有说到这个君主热衷男事。
他不是娶了好多个老婆,生了好多个孩子吗?
难道历史出了问题?
正想着,男人的吻由耳廓转向了唇内,湿润的感觉让内心越发紊乱,他惊慌的就要躲避,谁知拉美西斯不依不饶的追逐,企图加深这个吻。
腰部被紧紧箍住,眼看着身体就要离开地面。
温若想也没想的挥手就伦了过去。
——
白皙的脸上一道被锤过的红印。
拉美西斯皱眉怒目,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刚刚情!迷之下没有防备身下人被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记。
这个外族人,竟然改打他?
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敢如此放肆。
“来人。”
————
——…………
一整月过去。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尼罗河清冽的河水中偶尔飘过一丝红晕。
空中的知更鸟又开始哀鸣了,一声接着一声,从清脆到嘶哑,埃及士兵的头领挥舞着鞭子不时抽打停顿下来的人。
一群亡国奴,他们可以随意对待任意蹂躏,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他们可以随意抽打其中任何一人,无需理由。
温若夹杂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之间,越过地中海,翻山越岭的,终于踏过了细长的尼罗河,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就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
前面还有一大片贫瘠的荒地要过,每走一步与耶路撒冷就更加的远上一分,那座美丽的城市是再也回不去了,自从那日之后,拉美西斯把自己交给部下后就与他在没有见过。
城池攻破的翌日,拉美西斯便下令彻底摧毁耶路撒冷的一砖一瓦,所有的犹太皇族、平民、商人不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跟随埃及官兵会孟菲斯,剩下走不动路的老者跟襁褓中的孩子就仍在这里自生自灭。
温若看了眼苍白的天空,自己成了这次万千俘虏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