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走在她身后的司机。
他微扬下颚,似乎在用眼睛质问他。
司机恭敬的低头:“刚刚在外面有个酒鬼骚扰岑小姐,所以我就把她送进来了。”
商滕把牌放下,淡声问她:“没事吧?”
岑鸢走过来:“没事。”
赵新凯非常有眼力见的站起身,把商滕身旁的位置让给岑鸢。
她坐下以后,商滕把牌给了她:“之前玩过吗?”
岑鸢拿着牌:“玩过一点。”
商滕点头:“试试。”
他的头轻轻靠过来,教她打。
刻意压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带了几分暗哑的撩。
“用k压他。”
岑鸢听话的把k扔出去。
2和a全都出来了,除了大小王以外,最大的就是k。
许松阳没办法,只能把大小王拆了单出。
那一把岑鸢赢了。
许松阳愿赌服输,连喝两杯黑方。
商滕微倾上身,正洗着牌。
那些质感偏硬的纸牌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整齐错落的交叉。
最后合二为一。
他把洗好的牌放在桌上。
这次没有再参与进去。
服务员走过来,给岑鸢上了一杯蓝莓汁。
商滕特意给她点的。
岑鸢道过谢后,安静的坐在那里。
商滕漫不经心的问了岑鸢一句:“谁教你的?”
岑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只说:“一个朋友。”
“哦?”他轻挑了眉,似乎对她口中的朋友有些感兴趣,“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岑鸢摇头:“你不认识。”
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神在闪躲,逃避商滕的眼神。
他注意到了,也没追问,只是淡淡的将视线移开,看他们打牌。
许松阳见他们耳语这么久,笑着调侃道:“你们这都老夫老妻了,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虐狗,合适吗?”
赵新凯嫌弃的皱眉:“你他妈海王一个,还有脸说自己的是单身狗。”
许松阳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烟盒:“害,她们那顶多是叫身体伴侣,深入不了了。”
商滕冷冷的睨他一眼。
许松阳吓的手一哆嗦,又把烟盒给放了回去:“我差点忘了嫂子也在这了。”
他和岑鸢道歉:“嫂子,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