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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总监笑道：

&ldo;这理由就说不过去了。要是我问你为什么隐藏起来，为什么搬离鲁尔大街的寓所，也不留下新居的地址，为什么要到邮局去领取写着缩写字母的邮件，你也这样回答我吗?&rdo;

&ldo;对，总监先生，这都是私事，只与我个人的良心有关。这方面的事，您不必盘问我。&rdo;

&ldo;你那个同谋也正是这样回答我们的。&rdo;

&ldo;我的同谋?&rdo;

&ldo;对，弗维尔夫人。&rdo;

&ldo;弗维尔夫人?&rdo;

加斯通&iddot;索弗朗又叫了一声，和听到工程师的死讯时一样，但显然更惊讶，更不安，脸都变了形。

&ldo;什么?……什么?……您说什么?玛丽‐安娜……不是她，对吧?这不是真的吧?&rdo;

德斯马利翁先生认为不必回答。因为他装出不知道絮谢大道惨案的样子显得十分愚蠢幼稚。

加斯通&iddot;索弗朗眼神惊慌，不由自主地嗫嚅着：

&ldo;这是真的吗?她跟我一样，也是被一种误会害了?你们也许把她逮捕了?她!她关在监狱里!&rdo;

他扬起攥得紧紧的拳头，似乎在威胁包围着他的不知名的敌人，威胁不但迫害他，还谋杀了伊波利特&iddot;弗维尔，又把玛丽‐安娜送交司法当局的敌人。

马泽鲁和昂瑟尼探长狠狠制住他……他做了个反抗的动作，似乎想推开扭住他的人，可是转瞬间他就放弃了反抗，颓然倒在椅子上，双手掩住面孔。

&ldo;多么神秘的事情!&rdo;他结结巴巴地说，&ldo;真不明白……真不明白……&rdo;

他不说话了。

总监对马泽鲁说：

&ldo;和弗维尔太太的戏一模一样。同一类角色，同样的演技。看得出他们是亲戚。&rdo;

&ldo;对他得防着点，总监先生。眼下他刚被捕，十分沮丧，可是当心他醒过来!&rdo;

韦贝副局长几分钟之前出去了，这时又进来了。总监问他：

&ldo;都准备好了?&rdo;

&ldo;对。总监先生，我叫出租车一直开到栅门口，就停在您的汽车旁边。&rdo;

&ldo;你们有多少人?&rdo;

&ldo;八个。警察分局又派了两个人来。&rdo;

&ldo;你们搜过房子了。&rdo;

&ldo;对。再说，房子里几乎是空的。只有几件必不可少的家具。卧室里有一摞摞纸张卡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