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既然你想,就努力去做吧,我会一直支持你。”正如赢渊所想,黎瑾也不打算让赢渊让出皇位。
“阿瑾,这么一来,你就是我名副其实的皇夫了。”
说到这里,赢渊下意识的再次蹭了蹭黎瑾。
砰砰。
门外忽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不久,施维序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皇上,定北王,你们起来了吗?”
施维序是赢渊的亲舅舅,自然担心黎瑾的事,所以,今个儿一大早醒来,就迫不及待的在外头等着第一时间为赢渊把脉。
本来黎瑾他们就醒了,所以施维序没等多久,就被传了进去。
一进来,施维序就立刻为赢渊把脉。
“施太医,阿渊的情况如何?”施维序是说了那样做之后赢渊就会没事,但一天没真正听到施维序说赢渊没事,黎瑾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已经没事了。”
施维序不禁在心里松了口气。
“施太医,按理说朕的额头没有双子印记,不该是双子才是。”趁着施维序帮自己把脉,赢渊将问题问了出来。
施维序无声的叹了口气。
“若是有人帮你将额头的印记暂时遮掩住,你双子的身份就不会有人知晓。”
“帮我?”
赢渊懵了,有些搞不懂施维序再说什么。
“是的。”施维序昨天想了一夜,索性破罐子摔破道,“臣想,这应该是皇上您的生母为了保全皇上的性命,特意将皇上额头上的双子印记给遮掩住了。”
“施大夫,双子额头的印记,不是不能遮掩?更不可能去除?”
赢渊心里的疑惑越发增多。
因为他说的这些都是常识,双子额头的印记是不可能去除的,或是掩盖,要不然,那些个有钱的达官贵人家的双子,早就将额头的印记给遮掩起来了。
在大夏,双子的身份可不高。
施维序摇了摇头,目光复杂道,“一般而言是的,但是你生母的话,就有可能。”
“施太医认识我生母?”
赢渊忽然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施维序。
“是的。”施维序苦笑道,“琳琅是我妹妹。”
“什么?”
赢渊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其实。
赢渊小时候除了被蓝昔微跟身边宫女太监虐待的记忆外,还有生母的记忆,虽然那记忆很短暂,但还是深深刻印在赢渊的脑海里,所以,在后来赢渊当了皇帝,才会在他与施琳琅当年所住的地方,按当年施琳琅的愿望,给施琳琅立碑。
在赢渊仅有的记忆力,施琳琅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很多时候都卧病在床,但她待赢渊很好,经常不顾自己病重的身体照顾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