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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电话那头反问，&ldo;脑子有病？&rdo;

柯宇森哈哈大笑，&ldo;我在跟小芳说话，本来找你看热闹，人跑了，等等，我去找你。&rdo;

……

昏暗的包间里，不知道谁在歇斯底里的唱《死了都要爱》，年轻的姑娘一边尖叫着好，一边倒酒，冯时正抱着个女人坐在角落，门一开，他就摆手：&ldo;快快快，跟我喝一杯。&rdo;

柯宇森坐过去道：&ldo;喝交杯怎么样新郎官。&rdo;

冯时满上酒，&ldo;什么新郎官？&rdo;

&ldo;听说你快结婚了。&rdo;

&ldo;你说这个啊，我这结婚，就是唱戏，我妈说开场，我就上场，她说下，哎，我就下，没意思的很。&rdo;

搭在冯时肩上的女孩儿娇嗔道：&ldo;那以后是不是见不到冯先生了？&rdo;

柯宇森端了杯酒道：&ldo;想见还是能见到的。&rdo;他又看向冯时，&ldo;你真准备娶那骚货？不过你俩也挺合适的，一个花，一个骚，绝配。&rdo;

冯时跟他碰了一杯，&ldo;那是，我这个人有一点好……知道自己斤两，只祸害坏人，不招惹好人。&rdo;

那姑娘又问，&ldo;我是好人坏人啊？&rdo;

冯时捏捏她的脸蛋儿，贴着她的脸颊说了几句话，女孩儿满脸娇羞，软软的贴在了他胸口上。

有人憋着脸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调子跑了山路十八弯。

柯宇森啪啪啪的敲着桌面，&ldo;刚子，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别唱了。&rdo;

那人回头大吼，&ldo;不唱干嘛，我愿意唱，不想听找个人给你叫，床去。&rdo;

冯时点点柯宇森的肩膀，&ldo;别搭理他，被人甩了，伤心着呢。&rdo;末了又说，&ldo;你刚刚打电话说什么小芳&rdo;

他喝了口酒，入口冰凉，沿着食道下去，一路溜火，沸腾又刺激，柯宇森搓搓手道：

&ldo;就是你上次带的人，太他妈烈了，老子教训了她一顿，今天晚上估计冻死街头。&rdo;

他一五一十的把原委跟冯时说了，又提着眼睛道：&ldo;你可别给我怜香惜玉，你住院的时候是不是收留她了，这小娘们不教训一顿不长记性。&rdo;

&ldo;嗨。&rdo;冯时道：&ldo;你这段数对她不管事儿，骨头硬着呢，对她这种人只能用情，爱情，同情，就是不能动武，越挫越勇，吃软不吃硬，你这一招不管事儿。&rdo;

柯宇森道：&ldo;那你带她去美国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rdo;

冯时坐起来，摊手道：&ldo;我说了啊，带她去，没说带她回来啊。&rdo;

柯宇森一愣，又竖起大拇指，&ldo;你绝。&rdo;

一曲既罢，刚子过来坐下道：&ldo;你们俩成天商议着整女孩子有意思没，初中到现在还没玩儿够，真够无耻的。&rdo;

&ldo;无耻者长命。&rdo;

刚子翻了个白眼儿，又问：&ldo;冯时，今年生日怎么打算，好几年了没过了，要不要给你组个趴热闹热闹。&rdo;

冯时摇头，&ldo;不用，我得给我爸上坟去。&rdo;

柯宇森嘶了一声，又说：&ldo;你们家是不是什么都要凑在大年初一啊，你爸大年初一死，你大年初一生，以后你儿子叫大年好了！&rdo;

&ldo;滚！&rdo;

……

阿尔才不信柯宇森能一手遮天，她溜达了一会儿找了几家小旅馆，不是关门就是客满，运气也是差。

夜里降温，冻的人瑟瑟发抖，她无处可去就在街上溜达，夜深人静的时候警察过来问她怎么不回家。

阿尔说：&ldo;我在公园将就一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