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还是关于完全标记之后适应期的问题。我家oga越来越不舒服。”他伸手摸了摸林尔加的额头,“现在在发烧,很烫,我该怎么处理?”
“邵总,您得好好地安抚他啊,您得毫无保留地……那个什么,您方便告诉我一下之前您都怎么安抚他的吗?”
“我们拥抱了,还接吻了。”邵江屿如实回答,“吻了很久。”
“……”赵喜森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邵总,婚姻之实您懂吗?安抚oga可不是小事,不是谈恋爱过家家,您得和他再亲密一点啊。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就是近距离,啊不,负距离接触一下!”
“我明白了。”邵江屿语气淡淡地打断了喋喋不休苦口婆心的助理。
赵森喜睡意全无,甚至不敢再相信自家不解风情的主子:“您……真、的、明、白、了、吗?”
“少废话。”邵江屿没耐心再和操心的助理继续周旋,挂断了电话。
林尔加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大脑里一片混沌空白,直到有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身体,轻轻拉开他的睡袍,把他像颗坚果一样给剥了出来。
他勉强地睁开眼睛,在橙子小夜灯的暖黄色的光线中看到了面色严肃正在沉思的邵江屿。
“你这一言难尽的表情,让我感觉我好像是得了个什么绝症……”
气氛有点尴尬而微妙,林尔加费了些力气说出这一句来打趣,说完却迎来了邵江屿低下头一阵温柔的啄吻,对方含着他的上下唇亲了个遍。
“亲我就亲我呗……”被亲了之后林尔加的脸蛋更红了一些,轻轻喘着气,眼睛晶晶亮亮地望着邵江屿,“扒我衣服干什么,我还要脸。”
邵江屿捉住他的手腕,在昏暗的光线里欺身压了下来,“你不见好转,我们必须更亲密一些才行。不要害怕,我是你的alpha。”
我是你的alpha。这句话听得真让人安心,也让人沦陷。林尔加来不及推拒,就在崖柏木香味的强大信息素之中失去了言语,只想贴近,只想迎合,只想予取予求。
橙子小夜灯的光线淡淡地投在他们的身上,他橙子味的信息素也软软地迎合着崖柏木香,缠绕在了一处。
邵江屿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喘息着、压抑着、低声唤他“加加”。他软软地应着,舒服地哼唧着,燥热终于得到了纾解,体温终于在一切折腾归于宁静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第二天清早,林尔加神清气爽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换上了新的内裤和睡衣,比上一次待遇要好一些。身下的床单和身上的被子都是新换的,松松软软。
但昨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历历在目,让他脸红心跳,只想打滚尖叫。
邵江屿听见响动探头进来,见他醒了,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走过来,“睡得还好吗?”
下一秒,他就看见自家oga一翻身跪坐在了床上,再下一秒,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一个。
邵江屿:“……”
“昨晚难为你了!”林尔加呈磕头状匍匐在床上,“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邵江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昨晚那个温香软玉哼哼唧唧百依百顺的橙子味小oga好像顷刻间荡然无存了。
“起来洗漱一下。”他几步走上前,摸了一把林尔加毛绒绒怪可爱的后脑勺,“等你吃早餐。”
“好嘞!”林尔加一骨碌爬起身来,用轻快的语气努力掩饰内心的尴尬,哒哒哒地跑进了洗漱间。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邵江屿do了的功效,林尔加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今天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身体素质倍儿棒,就这状态让他坐上火箭去航天都没问题。
他心情还不错,刷着牙哼起小曲,却忽然隐约听见了屋门外邵江屿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甚至有点愤怒。
他立刻敛了声息,心里有点好奇,就像个狗仔似的趴到门上静静地听,断断续续地听到邵江屿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
“是,我结婚了……没错,和林尔加。”
“这是我的决定,你无权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对,我就是已经完全标记他了!”
“不见。我已经有家室了。”
等到邵江屿终于挂断了电话,林尔加才小步踱了出去,只见他西装革履的alpha正气鼓鼓地靠墙站在门外,等他一起去吃早饭。
他心想,这人刚是为了和他结婚和谁放狠话呢,和谁勇敢无畏一往无前呢?不管是谁吧,见者有份,他既然听到了,总要表示一下下。
于是他又两小步踱过去,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的不好意思,轻轻钻进邵江屿怀里抱住了他,又轻轻拍拍他的背,“我听到了,不气不气。”
半晌,邵江屿抬手回抱住了他,力道还是很紧。他吸了一口怀里林尔加清甜的橙子味信息素,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嗯。”
温情蜜意的气氛都烘到这儿了,昨晚刚滚过床单的俩人亲热劲还没褪,四目一对,彼此慢慢靠近,顺理成章地就亲了起来。
你侬我侬的亲热间,林尔加用仅有的思维嘲笑了一下时隔多年偏吃回头草的自己——他和邵江屿现在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对恩爱的眷侣。
唉,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