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愫看了看窗外,&ldo;就是给我一个机会,你可以事先准备其他礼服,只是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再看看我做的。&rdo;
&ldo;看到了,做完比较后,再遵循你自己的选择。&rdo;
比起其他人,她能这样容易地和盛冉聊天并让她给她个机会,她已经幸运很多了。
这些程愫愫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谦卑。
同时也更加忐忑。
&ldo;还好品牌方是香水。&rdo;盛冉挑了挑眉。
她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微微向前倾,盯着程愫愫瞧,瞧了半天,她大概也猜出了程愫愫创的是什么业了,盛冉收回视线,勾唇,似笑非笑,&ldo;礼服,收费吗?&rdo;
程愫愫摇头,&ldo;不收。&rdo;
她就是想给自己的设计一次亮相的机会。
别说收不收费了,就目前的情况,她都该给盛冉付费。
换句话说,她这就是让盛冉打广告啊!
&ldo;真不收?&rdo;盛冉又问了一遍。
&ldo;不收。&rdo;程愫愫斩钉截铁。
盛冉耸肩,&ldo;那行。&rdo;
不等程愫愫反应过来,她又道:&ldo;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设计的礼服没有比过我自己准备的,我是不会穿的。&rdo;
程愫愫笑着冲她扬扬眉,&ldo;那是当然。&rdo;
程愫愫当钟策当久了,不知不觉地也就变得雷厉风行了。
礼服的初稿她早已经定了,从盛冉的经纪人那里拿了盛冉的各项数据后,她就抱着崽顺道去看了钟策。
这会儿的钟策,正和他的&ldo;狐朋狗友&rdo;们聚在一块儿。
自从他和程愫愫换了身体后,他就没见过他们了,以至于,这几个损友直接给他贴上了&ldo;妻管严&rdo;的标签。
钟策躺在沙发上,把薄毯盖在身上,昏昏欲睡。
&ldo;难得啊,以前的工作狂,就是见了我们也不离开你的办公桌,现在倒好,约我们来,倒了杯茶,你自己倒是先躺下了。&rdo;损友一号不遗余力地吐槽。
钟策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ldo;我乐意。&rdo;
损友二号乘胜追击,&ldo;我说钟策,今儿个怎么会想到我们的?你老婆终于舍得放你出来了?&rdo;
顿了顿,又道:&ldo;还是说你终于度过了蜜月期,想起了我们这群曾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rdo;
&ldo;瞧瞧,婚后的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rdo;损友三号接棒,&ldo;嫂子是虐待你不给你吃了吗?&rdo;
这些当然就是几个要好朋友间肆无忌惮的玩笑话。
&ldo;快跟我们说说,婚姻是不是坟墓?&rdo;
&ldo;你是不是妻管严?&rdo;
钟策声音沙哑,&ldo;不是。&rdo;
&ldo;我怎么可能是妻管严。&rdo;
&ldo;我在家就是老大。&rdo;面子还是要维护的。
办公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