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喝醉了酒,随便拽了个人当成韩任彬,上床了吧。
她紧闭着眼,逃避般不敢面对现实,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有人用拇指替她抚去眼泪。
就是这个人,夺走了自己的初次。
夏依彤甚至没睁眼看他脸,不分青红皂白,拽住他手就往嘴里塞,发了狠的咬住,牙齿用力陷入皮肉中,恨不得咬掉块肉。
韩任彬倒抽口气,捏住她鼻子,致她呼吸不畅,松开了唇。
韩任彬把手抽出来,垂头看着手背上深深的牙印,泛着丝丝红痕,耳边传来崩溃的哭声,顾不上手,他慌乱的把她圈怀里哄,“彤彤,是不是不舒服?”
夏依彤听出他声音,愣了下,掀起挂泪的眼睫,看向躺在身侧的人。
她她这还是在梦里吗?
怎么会是韩任彬?
难道她昨晚,恃酒行凶,拽上床的人就是韩任彬。
她怔愣的看着他,此刻心里说出是惊喜还是惊吓,就是挺虚的。
她的脸由白变红,默默的蜷缩着身子往被子里拱。
目光触及他脖颈上的吻痕和胸口的抓痕,她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胜酒力,以前很少喝酒,偶尔在家中喝点酒就躺床上睡了,也闹不出什么事。
昨晚那杯红酒喝着像饮料一样,没想到会酒后失态,还强迫他干了那种事。
昨晚虽然酒精刺激了大脑,但她色胆包天,缠着他的那些旖旎画面,每一帧都清晰的印在她脑海。
韩任彬见她不哭不闹了,就是脸色不对劲,开口打破沉默,“彤彤,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
夏依彤不敢看他脸,摸着额头,佯装酒后失忆,“哎呀,我这头,我这头怎么那么痛啊,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
韩任彬唇角微动,静静的欣赏她拙劣的表演。
如果不是她欲盖弥彰说了这么多,说不定他就信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的鬼话。
夏依彤:“韩老师,既然昨晚的事我都不记得了,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造谣损害你的名誉。”
韩任彬原本还担心她酒后稀里糊涂没了第一次心里难过,见她这会精神头还挺不错,还想潇洒赖账,满口胡诌像个久经情场的渣女,气笑了。
他拽住被子一扬,把被子掀翻在地。
被子底下的两人都是光着的,一件衣服都没有,夏依彤惊呼一声,捂住眼,发现他在看自己,另一手又去遮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