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失望也只是一时,怀孕这种事情看天意,这么多年了他的府上孩子这样少,胤禛早就看开了。
这个月没怀上,下个月再努力不就是了。
胤禛抱着这样的心态,专宠了佟丝若一个月。
后院的人牙都要酸倒了。
最后,是乌拉那拉氏出面劝动了胤禛,胤禛这才偶尔去别人的院子歇息,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在佟丝若这里。
康熙四十九年就是这样平平无奇地开始了。
三月,春林的伤终于好全,而佟丝若那个给胤禛的荷包,也终于绣完了。
只是……这荷包上的图案,着实不能说上多好看。
胤禛看着这个满身都是拆了又缝缝了又拆的痕迹的荷包,颇有些嫌弃。
“一个荷包,来来去去做了三个月,居然做成这幅样子?”
胤禛分辨了许久,勉强能看出这荷包上绣的是匹马。
知道自己的确做的不太好看,所以佟丝若也没像以前那样跟胤禛分辨两句,只含含糊糊道:“妾身第一次做荷包,王爷就将就着戴吧。”
胤禛沉着脸收下了荷包。
不过这个荷包终究没挂在胤禛的身上。
开玩笑,如果这样丑的荷包挂在了爷的身上,旁人若是要看到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胤禛这样想着,把这个荷包收到了怀里。
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胤禛本以为佟丝若应该很快就会有身孕的,却没想到,五月的第一天,钮祜禄氏被诊出有了身孕。
当钮祜禄氏在请安的时候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佟丝若的身上。
嘲笑有之,讽刺有之。
这几个月来,后院的女人中,只有佟丝若是侍奉胤禛次数最多的,其余人不过是每个月得见一二次罢了。
可是现如今,侍奉最多的人没怀孕,只承了一次宠的人却有了,可不是让人想看佟丝若的笑话吗?
一时之间,出言内涵的人不知几几。
乌拉那拉氏鲜少的没有呵斥这些妾侍。
倒不是因为她嫉妒佟丝若,而是因为她深知后院其他人的怨气若是不发泄出来,只怕会生出事端,如今让她们口头上发泄出来,总好过日后闹出什么不可开交的事好。
钮祜禄氏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眼神却十分明显,里面都是挑衅。
佟氏那样得宠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生!
而佟丝若,则是算了算钮祜禄氏怀孕的时间,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钮祜禄氏这怀的,是不是乾隆帝弘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