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根本不是“姑娘”,薛笑也不可能真追到对方,不过就用这个办法先把他妈那边应付过去吧!
沈亭言两个小组的彩排时间依旧被安排在了晚上。
晚上七点,他在抵达大剧场后装作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下,没见到薛笑。
排到窦鸣剑和常云他们那一组了,才听说这小家伙的师父今晚抵达了这里,两人出去吃饭去了。
师父?
沈亭言嚼着这个字眼,觉得有点好笑,但又好像没那么意外。
以那小灯泡的性格,他倒确实会很积极地拜师。
晚上近零点,彩排结束,他独自一人大步走向营地门口处的停车场,刚拿出车钥匙,就看到了大门对街正在过马路的两个人,眉心一跳。
……只因这两人的状态真是相当的扭曲。
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青年跟个麻袋似的,走一下就想往地上赖。
扶着他的中年人吃力地想把他手臂捞上来,将人扛起,奈何对方不配合,马路又才穿了一半,他着急地注意着前后车辆,不停擦汗。
沈亭言脚步一转,走了过去。
……
张成育都快绝望了,他哪想到薛笑一个月不喝酒,酒量又下降了,才两瓶竟然就能醉到这种程度。
马路穿了一半,退也退不回去,穿也穿不过去,他直叹气:“笑啊,你以后千万别和不熟的人喝酒,不然就你这幅醉样,人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薛笑晕晕乎乎还能回答:“……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知道师父你在带我回……回营地!我能走!”
他猛地直起身来。
张成育正打算见证人间奇迹,下一秒,薛笑就绷不住了,软乎乎往前倒去。
张成育头大,又叹了口气伸手正要扶,一道人影却在这时快步走过来,替他将人一把捞住。
他抬头看清楚来人,瞬间睁大眼睛,目瞪口呆,化成了石雕。
沈亭言根本没在意他的目光。
他捞住薛笑的腰就将人往上提了提。
薛笑软软瘫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是他,反正被捞起后就保持着脸贴在他胸前的姿势,顺从乖巧,安静极了。
沈亭言的眸色柔和下来。
他抬眸看向张成育,颔首道:“你就是他师父?”
张成育傻傻道:“我、我是,你好你好,我叫张成育……”
“你好,”沈亭言问,“他喝了多少?”
张成育还是呆滞状态:“不多,不过他以前酒量就不好,但以前好歹能挺个四瓶啤酒吧,今天喝了两瓶就倒了……”
沈亭言听了后又惊又笑。
才两瓶?还是啤酒?
就这点酒量,这小灯泡也敢喝?
“薛笑,”他低声道,“你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不怕明天的彩排没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