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要与侯爷谈生意。”
“哦?”
小皇子拱手,“听闻侯爷于多年前便已身亡。”
“你威胁我?只怕西域皇子无诏入齐,其心不轨罢。”
众人隐有拔刀之势,小皇子摆手,向柳长泽躬身一拜,行了个大礼,“侯爷何必与我两败俱伤,我今日来是有要事想求……”
柳长泽眯眸,“我区区白衣,还有此荣幸能助皇子?”
那人道:“数日前偶见侯爷门下书童,惊鸿一瞥,甚是敬仰……”
柳长泽声音一狠,“你妄想!”
小皇子知柳长泽性格刚烈,目中无人,若是逼急了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如今人在别国,自是不能轻举妄动,忙追补道:“我只想请侯爷与他一同吃个饭,结交一二罢了,绝无他想,可否请侯爷引见。”
小皇子话已至此,再不给面子便是柳长泽不识抬举了。
但柳长泽从来也没想识过抬举。
他正欲发作,却突然看了一眼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眼眸一转,笑道:“明日画船舫见。”
小皇子感激不尽,他心中一方面有隐秘的私心,另一方面也是因那沈先生是个人才,若能为他所用,日后……
……
次日午时,到了约定之点,小皇子为表诚意一人上了船舫,却迟迟等不到两人踪迹,于是左右寻了寻,忽见海棠春扇半掩半开,他轻声向前望去,竟见一人清瘦男子,着一袭云过天青的松散襕袍,右手提着一支毛笔,因怕弄脏了袖口,将其束至了肘后,露出一截白璧无瑕的藕臂……
他看不见那人的脸,只觉那衣袍松散,身姿藏蕴其中,跟着画笔走向,牵出曼妙诱人的弧度。
那人向后一退,像似欣赏了一下画作,而后又拿起案上一支笔,此时他终于看清那人的侧脸,眉眼温润,如珠如玉,挺翘鼻梁下,有一幅鲜艳欲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子,让人只想狠狠的咬破……
那人竟还在头上别了支细细的毛笔,又雅正又淫靡……
是……沈先生……
他看的热血倒涌,却见沈先生身后似乎还有一人,看不清晰,他又向前了一些,颈部前倾至极……
只见那身后的男人越发贴近沈先生,而后竟将一只手,从他衣摆探了进去,那手贴在沈先生若隐若现的背脊迂回,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那手不知做了什么,沈先生开始不住颤抖,连作画的笔都握不稳了。
……
柳长泽咬在沈是耳朵旁,一边揉掐着他挺立的胸前,一边摸上了他高举的手,“阿是,从前你教我作画说,执笔,最忌不稳……”
他手下一个用力,沈是再也握不住笔。
柳长泽一把抓住,五指并入他指缝,带着他将毛笔握的严实,“来,今日换我教你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