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寄北趁机将某物推了进去,只留下一点根部,那软肉迅速收紧,将他吸得更深。
萧寄北怕伤了他,迟迟不动,李云赋自己顶了顶腰身,萧寄北便将他双腿搭着自己肩上,狠狠地顶弄起来,他挺腰送胯,恨不得将囊袋也给撞进去。
李云赋半个背部都被撞出青石台,又被他捞回来挂在身上,逼他双腿绞紧他有力的腰肢,将全身之力都放在那一处结合点上,李云赋受不住的张嘴喘息,连口中津液都吞不住的流了下来,快要被顶弄到极致时,整个下体陷入酥麻,然后便觉一股热流闯了进来。
李云赋不住哭出声。
然后哽咽的说了句,“茗烟……我喜欢你……”
……他唯一一次说喜欢,唤的却不是自己名姓。
萧寄北落下一滴冰凉,沿着他的背脊凹陷处滑落。
那物瞬间离开花径,拔出时还发出了闷闷的一声,然后滚烫的液体便顺着脚踝沾染到了地上。
云赋醒来的时候身上除了腰间的酸疼,什么也没留下……
……
车轮滚滚,在远离京城的路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辙……
“大人,我们去哪里?”
李云赋听不清,自觉头疼欲裂,脑中轰鸣。
“大人?”小厮试探的轻拍了下他的肩,“大人……”
李云赋模模糊糊的睁眼,眼底却依旧看不清了,那人影摇晃,却好像似回到了少年时候,他下意识用力攥紧着眼前的小厮,像似要通过这种方式留住什么,口中绝望的低喃,“寄北……”
……
“萧家军保家卫国,爵禄世袭,你为何还要考科举?”
“功名只向笔上取,英雄自当马上逢。我学有文武艺,何必沾祖荫!”
“李云赋,我喜欢你。”
“比喜欢苍穹上的飞鹰,草原上的烈马,《诗三百》里的词韵,还要喜欢。”
“我们萧家子孙是出了名的长情,就算你要告诉我父亲,我也不会退缩的!你且看好了,这一生我都认定你了!”
……
“寄北……”李云赋眼角的泪滑入不再黛青的发鬓,他颤声道,“我们回洛江……寄北……我们回洛江……”
……
李云赋致仕后,萧寄北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迎香馆,每天点茗烟唱两支曲。
直到一个月后沈是来京城拜访故人,顺道也来看看他。
彼时他正在武场打着敬云拳,那擂台很高,沈是就在下面静静的看着。
萧寄北思及李云赋与沈是的种种纠葛,显然不太愿意见他,故意背过身去打拳,磨蹭着打完了一整套才翻身跳了下来,说,“你来迟了,他已经离京了。”
“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