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斩了七八个鹰旗士兵,陆长卿始终不开口,加拉哈德也因此转移了策略。
加拉哈德的手下不再是单纯把人斩首,而是用上了各种酷刑,包括但不限于割头皮,穿刺指甲,剖眼,往眼洞里放烧红的铁球
一个又一个鹰旗士兵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一开始还有人坚持呐喊,让陆长卿别开口,但到后面实在是绷不住疼痛,开始了凄惨的哀嚎。
陆长卿眼瞳中倒映着鹰旗士兵血淋淋的身影,她紧紧咬着下唇,把嘴唇几乎都咬烂了,下巴全都是流下来的血
加拉哈德亲自拿过一个小桶,放进去一只惊慌失措的老鼠,随后扣到了一名鹰旗士兵的脸上,在加热之后,老鼠为了存活,逐渐变得疯狂,开始在士兵脸上啃洞,试图逃脱。
血不断从士兵脸上爆出来,凄惨的嚎叫声被铁桶阻隔后变得沉闷,犹如恶鬼的低吼。
陆长卿闭上了眼,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和下巴的血混在了一起,颤声说:“我说”
第一千九十九章恪尽职守
得到陆长卿的回答后,加拉哈德用力地拍了一下手,高兴地说:“真不错!来,给伤员上药。”
骑士们不再折磨鹰旗士兵,而是给他们的伤口包扎上药,但对于这些遍体鳞伤的士兵来说,上药恐怕是一种折磨,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加拉哈德走到陆长卿身边,摸着她的脸,赞美道:“我早就说过,美丽的女人总是仁慈且明事理。来,告诉我,龙刃级主战坦克在哪。”
陆长卿睁开了眼,红唇凑到了加拉哈德耳边。
加拉哈德聚精会神,仔细倾听,不敢漏一个字,他发誓要把听到的东西刻进脑海,这是他回到圣城接受考察前为数不多的赎罪机会。
为了听得更清楚,加拉哈德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陆长卿脸上,整个人屏息以待。
“在你妈的肚子里,狗杂碎。”陆长卿自幼在将宗门下饱读诗书,偏爱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为人清雅,平时跟人交谈都是细声细语,这可能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说脏话。
加拉哈德脸上期待的笑容凝固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陆长卿突然张开了嘴,一口将他的耳朵咬下来半个。
加拉哈德吃痛站了起来,伸手往痛处一摸,全是血!
陆长卿似乎嫌嘴巴里的半个耳朵脏,直接一口吐掉,冷眼看着加拉哈德。
“错误的答案。”加拉哈德对同伴一挥手,所有鹰旗士兵被当场处决,他亲自取来一根长矛,捏住了陆长卿的脸颊,撬开了她的嘴。
在加拉哈德报复性的狞笑中,长矛顶进了陆长卿的嘴,将她的舌头搅烂,喉咙刺穿,血沫涌出。
这个过程,加拉哈德故意弄得非常缓慢,在刺穿的过程中还不断搅动,陆长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撕裂灵魂的剧痛从嘴巴伊始,捅烂喉咙,撕裂了声带与喉管,刺穿肺部,血沫涌进肺泡,占据氧气本该盈满的地方,长矛撕裂腹腔,内脏被搅得七零八落,最后整个人被刺穿,钉死在了地上。
加拉哈德的手法很高超,没有第一时间让陆长卿死去,她被刺穿钉在地上后,娇躯一直在发颤,流血,足足过了三分钟才失去动静,死后连眼睛都没闭上,就这么灰暗地半闭半睁着,整个人被穿成人柱。
更令人胆寒的是,陆长卿恐怕不是死于器脏损伤,而是死于窒息,活生生被自己的血呛死,死前能清晰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处痛楚。
加拉哈德处理完陆长卿以后,显然已经耗尽了耐心,连虚伪的微笑都不露了,直接走到岳润生面前给了他一拳,这才拽住他的衣领将其提起,让那张苍老的脸对准画面,冷声说:“轮到你了,废物元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可以看出,岳润生很害怕,眼睛无助地圆睁,全身上下都在抖,甚至一度失禁了,裤裆被打湿,腥臭的液体在身上汇聚成了一滩水泊。
眼看岳润生这么废,周围的骑士笑得前扑后仰,一个个开始肆意嘲讽。
“哦!主啊!看看这个孬种。”
“哈哈哈,居然失禁了,我从未见过这种胆小鬼!”
“什么帝国元帅,我看是撒尿元帅!”
“臭死我了!一会把他的头按地上,让他自己舔干净!”
在一片嘲讽声中,加拉哈德也笑得肚子疼,他拍着岳润生的肩膀,开出了一个条件:“你看上去已经一百多岁了,废物的人生不好过吧?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你告诉我龙刃级主战坦克在哪,我带你回圣城,请教皇赐予你半神体的身躯,让你回到年轻时,并拥有永世长存的寿命。”
画面外,帝国士兵们已是面如死灰,一个国家的最高领袖被俘,这本就是耻辱,更别说还被人当众像狗一样侮辱不,这待遇恐怕连狗都不如!
那些负责转移龙刃级主战坦克的士兵更是绝望,当他们看到岳润生因恐惧而失禁,联想到他一直软弱的性格,再加上加拉哈德开出的充满诱惑力的条件,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努力要白费了。
岳润生不停喘着粗气,他的眼神飘忽不定,眼球侧移,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死相凄惨的陆长卿,恐惧击溃了他的内心。
畏死,这是人之常情,谁不怕死?都怕,陆长卿死的时候一定也怕,只不过她没说出来罢了。
现在,希望尽失,要么像陆长卿一样,毫无尊严像条狗一样被杀死在这里。要么选择妥协,活下去,而且是以一个全新的身躯与人生,再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