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有矛盾,否则那个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alpha眉毛不会皱成那个样子。玉浅清这样想,他从未见过比眼前人更英俊的alpha。
他不该来这儿的,一个奇怪的oga指引他到这儿。
那个oga说阳台上有一个强大的alpha,正处于易感期,只要自己操作得当,就能被标记,然后后半生无虞。
玉浅清本不信,他出道早,勾心斗角见得多了,一眼就认得出这位oga是为切了腺体的o。无缘无故对自己说这些必然另有图谋,但他好奇心重,心说如果能被强大的alpha标记,倒也不亏。半信半疑走过去,当他看见冯异身上衣服那一刻时,什么都信了。
普通alpha绝不敢将天盛章纹穿在身上,连他老板舟一都不敢呢。
玉浅清躲在暗处眯眼睛看,只一秒钟便做出决定。一咬牙,用力按压后颈腺体,当腺液冲破皮肤疯狂逸散,自己也被体内清冷的信息素和身前alpha如火焰般起伏波动的伏特加撩拨到无法维持神志时,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两双通红的眼眸。
……
冯异指尖重重擦过杜默后颈齿痕,他听到了兰风发来的录音。一听便知杜默在故意气祝宇,可那些话也属实触动了他的心,催生无数疯狂的念头。
他想标记这个beta。
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直到完全标记。
“我又食言了。”杜默听到他身边的alpha这样说,另一只手落在他腰间,收紧了些,使二人的距离更近,“答应你要早些回去的。”
这是什么诡异的老夫老妻既视感对话。
但听在耳里,却觉得无比欢喜。
“……没关系。”杜默抬起头,闻不到信息素的他总下意识去寻找冯异的表情。
这便猝不及防撞进冯异那双泛着血色的深邃眼眸里。
其实他对不起冯异的地方更多,尽管归根究底,这个锅得由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系统背。
“我本不打算参加今晚酒会。”冯异说,“父亲一定要我来……”
alpha呼吸声很重,说出的话却异常平稳,除了有些许哑。杜默发誓,只听声音,绝不会发现这是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如果杜默是oga,他便能发现此刻屋里充斥着伏特加信息素,比他刚进屋时浓郁得多出好几倍。
然而他不是,也因此,面对这样的冯异,他依旧能拥有理智。
“杜默。不要怕我。”四目相对,冯异说,“不要怕我。”
他声音低沉,杜默招架不住。
被反复说起的“别怕”二字让杜默心中更为忐忑,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事情似的。
那个alpha紧绷的身躯、紧蹙的眉宇、近乎赤红的眼,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无一不在诉说一个事实:静水流深,说话平稳,不代表信息素也平稳。
——冯异快到极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什么都没说t t另外,加更什么的,不敢说,怕打脸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