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好像不是像原来的她了。
我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她暗自给自己催眠的说。
不过立即做贼心虚去瞟镜中的自己,面色不太红润,曾经饱满的胶原蛋白,也汲汲可危的在缩水中。
他说:“我受伤后,就觉得自己如果不是钱,像我这样的半残的人,估计很难有谁会因为爱情嫁给我。”
有钱人的烦恼。
柳桑田安慰性的拍拍他的心口:“我喜欢的人,无论站在珠穆朗玛峰那样的顶端,还是低到马里亚纳海沟里的洼地,我都愿意嫁。”
“……”他嘴含笑意的轻轻吹了吹牛奶,喝了一口,送到她的嘴边说,“其实你白不白,漂亮不漂亮,我也都愿意娶。来,乖,喝吧。”
“嗯。”
他右眼的笑意里,握着牛奶的手,轻轻放下。
她盯着他的嘴角的一抹淡淡的奶白色,心想,以前觉得他并不是什么白净书生,怎么被她金屋藏娇四个月,居然白成这样了。
要不是她是个女的,依靠天生的软弹肌肤基因撑着,估计,早让他给比下去了。
被她盯得有些久了,他说:“看什么呢?”
“看帅哥。”
她开始不顾形象的说。
“你也喜欢长得好的?”
他又迷之自信起来。
说话时,还甩了眨了一下右眼。
他不正经的样子,跟工作的样子,差得也太多了。
她拉了拉被角,眼波闪闪。
他手摸进来。
她扭了扭,欲拒还迎的身体,恨不得綑住他。
他手热络起来。
她歪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他的下巴。
他一低头,她冲他笑一下,有些羞涩。
你眼中有勾子,这是他每次跟她睡之前的必用之语。
她身体一热。
这次……
他手从被子里□□,把牛奶举到她的跟前:“亲爱的,喝牛奶,有助睡眠。”
她愣了一下,然后他便起身,回到电脑前,坐定后,还冲她做出,老公要努力奋斗养这的表情。
天啊!
柳桑田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这位大爷是怎么了?
一整晚,柳桑田都在自我怀疑中,然后迷糊的睡去。
醒来时,他在他的房间里,睡得极为惬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柳桑田觉得不对劲。
吃饭时,她淡淡的问:“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适?”
他给她盛了一碗波菜豆腐汤,推到她的跟前:“我一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