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宛若是轻飘飘的雾气撒在她的身上,恍若是一层顺滑冰凉的轻纱。
躺倒在地上的海潮藻屑,艰难的扭着头,看着从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明天的月光也是会像是今天的月光一样?”
“明天的太阳,也会像是今天的太阳的一样吗?”
“明天的我,也会像是今天的我吗?”
海潮藻屑这般想着。
若是她没有反抗,或许是不是就会被骂的程度的稍微轻一点?
这个念头,在她的心中回荡。
但是,夏庭扉和雏月加奈的身影又是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好羡慕。”她呢喃着:“我也想要这样。”
“如果,如果那个人是我的话···”她呢喃着,臆想着。
若是她是雏月加奈的话,她现在会怎么样。
“大概,我也能变得很幸福吧。”
海潮藻屑眼神朦胧着,幻想着之后的生活:“恋爱,约会,水族馆,烛光晚餐。”
她用着幻想来麻痹自己,可是身上的疼痛又是将她拽入痛苦的现实之中。
“无论做什么都好,冷漠的对我吧,讥讽我吧,嘲笑我吧。”
“给予我痛楚吧,让我窒息吧。”
“污染我吧。”
“无论怎样也好··”海潮藻屑呜咽着,泪水睡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之上:“接受我吧。”
她声音低低的抽泣着,像是忠诚的信徒在祈祷着。
又像是狂热的苦修士用着荆棘鞭打着自己。
在地板上辗转反侧着,她来回睡不着。
直到了三四点的时候,海潮藻屑才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直到次日醒来的时候,夏庭扉来了。
每天早晨或者下午的时候,他都是会来在海潮藻屑的面前,将海潮野爱的痛殴一顿。
夏庭扉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消除海潮野爱在海潮藻屑心中的权威,让她消除脑袋里的斯德哥尔摩症状。
海潮野爱咬着牙想要表现自己坚强的模样,但是夏庭扉下手又重,又知道如何击打那个地方会让人更加疼痛。
他很快就是痛苦的哀嚎出声了。
海潮藻屑拖拉着腿,站在旁边看着那海潮野爱。
“我,果然比他强多了。”
少女如此想着,看着那烂泥一般的海潮野爱,心中对于他的尊敬烟消云散。
她抿着唇,看着自己发颤的手掌:“但即使是这样,我依然无法反抗。”
三十分钟后,夏庭扉停手了。
因为每周是双休,所以今天依然是休息的时间。
他也没有特别的事情要做,只是来教训一下海潮野爱。
三十分钟到了,他就要离开了。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