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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但是‐‐&rdo;

&ldo;我知道，您会说，我以前又不住在宅园，&rdo;柯诺斯继续说，态度极尽真挚坦率。&ldo;的确如此。从茉莉小姐请求过世的杜德利先生雇用我，到现在只不过才10年。但是，我服侍马戴上校那阵子，小约翰先生经常跑到上校和少校家之间那一大片果园去玩。&rdo;

&ldo;少校？&rdo;

&ldo;就是玛德琳小姐的父亲丹少校啊，巡官。他是上校的好友。总之，小约翰先生很迷那片果园，因为后面还有一片树林。那座果园很接近面屏树林，您知道，可以通往那里。他喜欢假扮成精灵、中古世纪的武士还有别的不知什么，反正我非常不喜欢。总之，昨天晚上，在他还没问我兔子和其他事情之前我就知道，这位新来的先生就是真正的约翰先生。他也看出来我知道。所以他才叫我进去。可是我又能多说什么呢？&rdo;

艾略特巡官打开笔记。

&ldo;因此他只好自杀。嗯？&rdo;

&ldo;是的，巡官先生。&rdo;

&ldo;你看见他使用的工具了吗？&rdo;

&ldo;没有，恐怕是不太清楚。&rdo;

&ldo;我要你原原本本说出你究竟看见了什么。首先，你说当时你在绿室里。你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到那里去的？&rdo;

柯诺斯集中心神。

&ldo;是这样的，巡官先生。大约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两三分钟‐‐&rdo;

&ldo;是9点27分或者28分？&rdo;艾略特巡官锲而不舍地追问。

&ldo;我不确定，巡官先生。当时我没注意时间。都有可能吧。我本来在靠近餐室的走廊，以备不时之需，虽说餐室里只有魏凯先生一个人。后来纳塔奈&iddot;巴罗先生出了客厅，问我到哪里去找手电筒。我说我记得楼上绿室里有一支，是过世的‐‐先生用来看书的，我说我可以上楼去替他拿来。后来我才知道，&rdo;柯诺斯的语气显示他正试图认真地作证。&ldo;巴罗先生在走廊边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支；可是我并不知道那里有手电筒。&rdo;

&ldo;继续。&rdo;

&ldo;我到了楼上，进了绿室‐‐&rdo;

&ldo;你开灯了没？&rdo;

&ldo;起初没有，&rdo;柯诺斯有些失措。&ldo;那时还没有。那个房间的墙上没有开关，必须从天花板的灯具直接打开电源。我记得手电筒是放在两扇窗户当中的桌子里。于是我走向那张桌子，顺便往窗外瞄了一下。&rdo;

&ldo;哪一扇窗户？&rdo;

&ldo;面对窗外的话，是右手边那一扇。&rdo;

&ldo;窗户是打开来的吗？&rdo;

&ldo;是的，巡官先生。接着是这样的。你应该注意到了，书房后面有一大排树木，不过都经过修剪，不会挡住楼上窗口的视线。宅园大部分房间的天花板都有18呎高‐‐像低矮的娃娃屋的新厢房除外‐‐因此就算树长得很高，也不至于遮住绿室的视野。也因此这个房间才取名叫做绿室，因为你可以俯瞰那些树木。现在你明白了，我是站在高处看着花园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