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施言的冷漠激发了独属于男子轻狂。
一吻,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姑娘,如彼时一样香甜,他恨不能直接将她吞入腹中,省得总有人心怀鬼意。
正吻得忘却了一切,顾九年沉浸其中,呼吸变得不稳。
他已经不甘心紧紧是亲吻这么简单,作恶的大掌不受控制的进一步行动。
“啊……”
素素狂奔而来,直接就瞧见了这样鲜艳的一幕。
她大受刺激,气急败坏,仿佛是自家的食人花,被一头腹黑大白猪给拱了。
因为惊吓过度,她叫了一声。
这尖叫声扰了顾九年的好事,他一怔,猛然察觉到了什么,等到抽回自己的手时,已察觉到施言衣裳半褪,好不……旖旎。
顾九年:“……”
他能解释一下么?
罢了,做都做了,还解释什么?
得了一瞬间的自由,施言立刻从顾九年身上跳了下来,素素气急,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彼时都是她主动,没成想顾九年还会用强的。
素素从极度愤怒与慌神中清醒了几分,直接挡在了施言面前,怒对顾九年:“奸佞!当真无耻!休得碰我家姑娘!”
顾九年的唇微肿,殷红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媚妖冶。
他没有反驳自己很无耻。
常松迅速赶来时,看见这一幕,一脸霜色。
主仆二人先后离开了侯府。
常松内心不安,果然就在走出侯府仙子时,他家主子头也不回,很不满的道了一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留你何用?”
常松百口莫辩:“……”
他当真已经尽力了。
直至此刻,命根子还岌岌可危呢……
次日,侯夫人看见女儿时,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她自己是过来人,又与定北侯恩爱逾常,一眼就看出了施言微肿的红唇上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昨晚用饭时,还不曾这样啊。
难道是昨天夜里?
侯夫人心中大惊,忍不住脑补无数画面。
那男子是谁?
就连侯府的护院也拿他无法?
会不会是顾九年?
女儿十五了,用不着多久就要说亲,侯夫人很操心这桩事,早膳时,就坐在女儿身侧,压低声音旁敲侧击,“言儿,昨晚睡得好么?”
施言:“……母亲,我睡得甚好。”
侯夫人到底没有追问到底,这次军饷的事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她已经听侯爷提及,是顾九年暗中出了力。讲道理,顾九年除却年纪大了一些,当真寻不出其他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