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笑着点点头。
“阿花,这磨成粉多难吃。”韩老夫人为难道。
“师母放心,阿花不会给您开口服的。”夏花道。
“哦?为何?”韩老夫人眼睛一闪。
夏花知是韩老夫人误会了,以为她是怕担干系。
“师母,您这是老毛病了,想必早就看过大夫,内服外用的没少用,尤其是内服,日子久了,对肝损伤较大,况这会儿子身子不似从前。阿花想着先用着外用,倘若丁点儿效果也无,到时再内服,方子倒是现成的,不过比日常药方更损伤肝脏,反而得不偿失。”夏花解释道。
“师母想岔了,都依你的来。”韩老夫人道。
嗯呐,师母,我去去师父那里,一会儿就过来。”夏花道。
韩老夫人笑着点点头。
书房里,韩老爷瞧着夏花近日写的字,还算满意。
“来,你看,这字收笔无力……”韩老爷一一指点着。
……
“师父,估计秋菊买药快回来了,我先去师母那里。”夏花道。
“给你师母那药,为师能用吗?”韩老爷道。
“当然能呀,这药本不是单单给师母的,也有师父的。”夏花道。
韩老爷笑着点点头。
“对了,师父,阿花想问问,平日府上有专门的大夫吗?”夏花道。
“有,怎么?”韩老爷子狐疑道。
“是这样的,今日阿花给师父师母用的是薄贴,这就需要专门的熬制工具,倘若大夫那里有,我想着与他一块儿熬制。”夏花道。
“行,我马上请他过府一趟。”韩老爷道。
不多久,刘大夫便过来了。
夏花将此事说了一遍,刘大夫一听来了兴致。
晌午饭后,两人便去刘大夫府上了。
府上虽不大,却格致有调。穿过走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药香。
“小姑娘,你看看,家伙够了没?”刘大夫道。
夏花一看,大铁锅,瓷盆,铁桶……倒是差不多齐全。
“刘大夫,鲜槐木棍有吗?”夏花道。
“有,有,前几日老夫才买了几根。”刘大夫道。
夏花将熬制方法仔细说了一遍,刘大夫甚是惊讶,这方法与平日惯用的看似相同,实则精细多了。小姑娘年纪轻轻,心里敞亮,也不藏私,倒是有颗悬壶济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