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久霖落座之后,一连拨了几个电话。听见他转交安排几项事宜,田芮笑才知道他今日原本也排了满档的行程。
等他挂了电话,她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用陪我的。”顿了顿,她决定加一句:“我会等你晚上回来。”
“是我想陪你,”庄久霖比哄幼儿还要温柔,“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
“我好像红颜祸水哦。”
“你就是。”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饭后,田芮笑收拾桌子。刚刚关上洗碗机,回头就听见庄久霖接了电话,似乎是拒绝了什么事,没几句便挂了。她走出客厅,问:“怎么了?”
庄久霖放下手机:“保洁,来收垃圾。”
“怎么不让保洁上来?”
庄久霖抬头冲她一笑:“不想被打扰。”
她好无奈:“这才几秒钟的事。”
庄久霖缓缓起身,过来抱住她:“一秒也不行。”
然后她被他抱进卧室,继续昨夜未完的狂爱盛宴。
一连一周过去,田芮笑都没有离开这里,只回了趟家取来笔记本和书,白天庄久霖上班时她在家学习,晚上迎他回家,与他缠绵到不死不休。
欢爱竟是这样欲仙欲灭。在庄久霖无数次将田芮笑带到巅峰之时,她发自肺腑地想,就让她烂在这个深夜吧,就烂在他怀里。
……
蒋纯幸运到找到了燕大家属的房子,租了月租三千五的次卧。她奶奶身体不好,毕业典礼后保证回家两周就来北京学习,恰好期满这天,她打电话给田芮笑求表扬:“我已经到学校啦!”
“真乖。”田芮笑不冷不淡地道。
“哎呦,这说话语气,都跟某人一模一样了。”
田芮笑脸一红,跟他待了一周,还真的学了几句。
刚好将近中午,两人约到蓝色港湾吃饭。一见面,蒋纯迫不及待问:“他什么尺寸?”
田芮笑左顾右盼,心虚地拿手做了个比划。蒋纯捂住嘴:“天呐——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平底鞋了,”听起来像抱怨,田芮笑的表情却很得意,“根本走不了路。”
蒋纯贼兮兮地凑近问:“你这一周用了几盒啊?”
田芮笑被她问得一愣。蒋纯看明白了:“你他妈没用?”
情浓忘我,她真的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蒋纯鼓起掌来:“您这是准备带娃读研究生啊,人大明年得出通稿了,最美带娃研究生。”
田芮笑被她说得心乱:“我……不是有什么安全期吗?我大姨妈刚完才……”
“那这都一周了,安全期也该过去了,”蒋纯又认真又戏谑,“一会儿记得买,瞧您这位的尺寸,你就得买特大号。”